使,不然也不可能成為聯邦首屈一指的天才機師,他本來還想著這個理由不是太過充分,此時聽到鍾子期那個狗字,眼睛卻不由亮了起來。
“很好,你再罵他兩句。”李封笑著說道,旋即笑容一沉,低頭附在鍾子期的耳邊嘲弄說道:“沒去過首都星圈的土包子,做事之前,也不知道打聽打聽,你說的保鏢是什麼人。”
說完這句話,他冷漠地收回手槍。
鍾子期困難地直起身體,捂著紅腫的額頭陰怒看著他,問道:“道理呢?”
“你要道理,我就給你道理。”李封指著正向自己走來的許樂,很認真地說道:“你要他斟茶認錯,你說他是一條狗……”
“他叫許樂,我家老爺子讓我喊他小叔,你說他和我家是什麼關係?”李封面無表情地看著鍾子期,說道:“我小叔是狗,我豈不也是狗,我爸也是狗,你的意思是說,你認為我家那位老爺子也是一條老狗?”
……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西林遠離首都星圈,有很多在聯邦上層發生的事件,他們知道的要晚很多,許多細節也不甚明瞭,但憲歷六十八年,聯邦軍隊出現了一名李封之後最年輕的中校軍官,這種很轟動的新聞,自然很多人都知道。
不用關心什麼MX機甲,和鐵七師之間的爭鬥,西林軍民們最關心那個沸沸揚揚的傳聞,軍方內部一直傳說,那名許樂中校有可能是軍神李匹夫的……私生子。
今天李封當著眾人之面說出那名安全主管是許樂,並且承認軍神老人家讓李封喊此人小叔,這豈不是從某個層面證實了那個傳言。
無數雙目光投向了許樂,這個驚天流言,難道今天便要水落石出?然而緊接著,眾人又將目光望向了鍾子期,因為他們發現二少爺的臉色異常難看。
李封望著他冷冷問道:“打你,這個理由充不充分?”
花了很長時間,鍾子期從震驚中醒過神來,心中惱怒不已,他哪裡想到自己隨便罵了一個安全主管,便能和費城李家扯上關係?說天地良心話,就算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軍神李匹夫是……條老狗。
他倒也光棍,狠狠地看了許樂一眼,啐了一口唾沫,說道:“今天算被你們叔侄陰了一遭,李瘋子,你要真把我打成殘廢,你就動手。”
李封先前的暴怒當然與許樂沒有任何關係,他心中那股火還沒有發洩出去,想到破鞋小明星這兩個詞,他的笑容裡多了一絲冷酷,說道:“怎麼敢讓你殘廢,讓你昏幾天應該沒問題。”
說完這句話,少年中校沉默著一翻鐵肘,呼嘯而起,擊打在鍾子期的眉角。
一聲悶響,血花飆起,鍾家二少爺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倒地昏迷不醒。
……
鐵肘一翻,場面再次大亂。鍾家長輩女眷們尖叫著,隔得遠遠地痛罵李瘋子,她們知道李瘋子出了名的不打女人,雖然依然害怕,嘴裡卻是不肯停歇。
西林軍官們有些麻木地將昏迷中的鐘子期抬走,稍一檢視便知道二少爺沒事兒,心想今兒算是見著新鮮事兒了,二少爺居然被人擠兌的只有捱打的份兒,而自己居然能親眼看到軍神老人家的私生子……
場面一片混亂,許樂眯著眼睛望著這一幕,不由感慨李瘋子果然是個兇娃娃,明明事情已經解決,他還非要把人再打一肘,只是他心中好生不解,李瘋子絕對不會替自己出頭,他的怒火來自何處?
他走到舞臺上方,從目瞪口呆的司儀手中禮貌拿過話筒,然後將自己的手機附在了話筒上。電話裡鍾夫人淡漠而充滿威嚴感的聲音,被揚聲器播放了出去,頓時讓場間的亂像為之一淨。
“所有的事情我都聽到了。從今天起,二郎不用回靜衛二,就在老宅禁足,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