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何月娥拿起香皂抹著，卻一不小心把香皂掉在了地上。

香皂滴溜溜地滑到了浴缸旁邊。

“哎呀，霄子，幫姐揀一下香皂。”何月娥的頭髮上好多洗頭水的泡沫，睜不開眼。

凌霄無語地撿起了那塊香皂，伸手遞過去，卻差了那麼長一截，他尷尬地道：“何姐你過來點，夠不著。”

何月娥移步過來，忽然腳下一滑，嘩啦一下倒進了浴缸裡。

凌霄驚呼了一聲，生怕她撞傷了頭什麼的，趕緊伸手抱住她。他這一抱，何月娥也死死地抱住了他。時間和空間就在這一剎那間凝固了下來，不流動了。

四目相對，何月娥忽然吻住了凌霄的嘴唇。

凌霄算是明白了過來，所謂香皂掉地上不過是一個早就安排好了的劇情。

“何姐，你不要這樣。”凌霄扭開了頭，緊張得很。

何月娥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無聲地看著凌霄。

凌霄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他慌了，“何姐，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沒想過要嫁給你，我就是想伺候一下你，這都不行嗎？你給了我那麼多，我和翠翠能有今天都是你賜予的，你什麼都不要，你讓我怎麼安心啊？你今天就讓我伺候你一下好不好？”何月娥哭得更傷心了。

凌霄的頭都大了，這叫什麼事啊？

何月娥忽然滑到了凌霄的腿間，就在那一剎那之後，本來還想著怎麼勸導何月娥的凌霄一下子就迷失了，沒有半點抗拒的心思了，那種美妙的滋味讓他飄飄欲仙……

“媽媽！媽媽！我放學啦！你在哪啊裡？”董翠翠的聲音，充滿了歡快的感覺。

正伺候人的人和正被伺候的人猛然驚醒，一秒鐘之後何月娥和凌霄慌慌張張地從浴缸裡爬了出來。這個時候凌霄也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了，慌慌張張地尋找逃跑的路線。

“不要緊張，她不知道我們在這裡。”何月娥小聲地說，她的臉早就紅得不像樣子了。她讓凌霄不要緊張，但她自己卻緊張得要死。

她剛把話說完，浴室門口就傳來了董翠翠的聲音，“媽媽，你在裡面洗澡嗎？我也要洗。”

“啊？不行！”何月娥趕緊道：“不許進來！”

“我要洗嘛，不嘛。”董翠翠伸手推門。

浴室的霧化玻璃門剛剛推開一條縫，何月娥就猛衝上去用身體堵住了門。

凌霄也嚇了個半死，他一把抓起放在衣櫃裡面的衣服和鞋襪，開啟浴室的通風視窗，翻窗逃走。

哐當！因為太過慌張，沒注意到腳下的情況，翻窗出逃的凌霄一腳踩碎了放在牆下的一隻金魚缸。

“哎呀！什麼東西打碎了？我的金魚缸嗎？”董翠翠的聲音，然後又是小腳板跑動的聲音。

凌霄也顧不得在地上活蹦亂跳的金魚了，光著屁股的他撒腿就衝進了一片玉米林子，然後又藉著玉米杆子的掩護穿衣服鞋襪。整個過程，他的小心臟都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何姐啊何姐，你這是要鬧哪樣啊？”穿上衣服鞋襪，凌霄才鬆了一口氣，回想之前的那一點經過，卻又暗自興奮不已，何月娥的那張小嘴，差點就把他給融化了。

他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印象難免深刻。

在玉米地裡躲了一些時候，凌霄才悄悄地走出玉米地，賊一樣地順著何月娥家的牆角往外走。

“爸爸！”董翠翠忽然從拐角出走了過來，紅撲撲的小臉蛋，漂亮的小校服，別提有多精神了。

凌霄頓時被她嚇了一跳，愣在了當場。

“爸爸，你去哪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