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的訊息傳進了衛庭。
蘇鸞知道自己躲不掉,初來到這個世界,她就見識過胥夜的狠辣。
所以即便應天書院的眾人都不同意,蘇鸞還是決定去鄴城,夜間,她與壯壯告別,獨自牽著馬出了應天書院,卻沒料到卿長安就在門口。
一身長衫,一肩披髮。
“此去鄴城,你可想好了對策?”
“大概吧。”
蘇鸞回的有些敷衍,可卿長安卻是看穿了她,“你想借著你這個身體和這張臉,殺了他?”
蘇鸞並沒有否認。
卿長安看向她,“鸞姑娘,別小看胥夜,事已至此,他連讓你靠近的機會都不會給。”
“……”
“少則三個月,至多半年,你只要撐過這段時間,我一定能說服衛庭王出兵。”
……
蘇鸞到了鄴城,胥夜見到蘇鸞後便令人將她嚴加看管起來,命赫嵐一族用盡一切辦法驅魂,蘇鸞受盡了折磨,好在胥夜守信,並未繼續傷及鄴城百姓。
與此同時,溫儒協助冷幽奪回司幽國政權,宸淵到來後,與司幽王的簽訂了附屬國的條約,此後,司幽便和花蜀一樣,成為北宸的附屬國。
宸淵忙著處理司幽政務時,又有兩個噩耗傳來,一個蘇鸞為保炎國百姓隻身去了鄴城,被胥夜幽禁,另一個則是南靖與容國結成了盟約國,與炎國一起將司幽逼成三國夾困之局面。
然司幽的後方便是北宸雷霆將軍集結的大軍,衛庭王在卿長安的遊說之下,決定出兵,前提是,衛庭永遠獨立,絕不附屬。
由此,南北對峙的大戰已然形成,各地硝煙四起,能人異士頻出。
西翟虎視眈眈,想坐收漁翁之利,卻不料卿長安勸說衛庭王切斷了與西翟的貿易往來,西翟的經濟面臨著巨大的考驗,更別說去支撐龐大的鐵騎軍隊。
於是在北宸和衛庭這兩個扼住了西翟經濟命脈的鄰國之威逼利誘之下,西翟王只得與之結盟,然而西翟只願出兵五萬。
北宸和衛庭都沒有意見,他們要的是西翟有立場,而非西翟的戰力。
胥夜自知西翟立場一定,局面便有所傾斜,便派人將赫連夭抓走,以赫連夭威脅東狄與之結盟。
卻沒想到赫連夭年紀小小的一個女孩子,在見識過胥夜在應天書院時大殺四方的殘暴後,寧願一死也絕不讓已經繼任東狄王的父親與南靖結盟。
好在赫連夭最終被救下,東狄決定出兵斷南靖後路,南靖這一招偷雞不成蝕把米。
各國戰爭四起,小半年轉瞬即過。
胥夜早已帶著蘇鸞回到了南靖。
北宸及其附屬國,盟國,以勢不可擋的速度連佔炎國,容國數座城池。
而南靖內部因著溫儒的離間,出現了內亂,有甚者更是選擇背叛。
南靖同盟大勢已去。
宸淵領兵直攻,胥夜知道兵敗是定局,他放棄了所有的權勢和地位,放棄了南靖的百姓和將領,唯一不肯放棄的便是蘇鸞。
他在北宸攻破靖元城門時,便帶著蘇鸞進了月獒山。
“逃還有意義嗎?”
蘇鸞問他。
胥夜卻道,“月獒山幾百年來都被南靖封作禁地,一旦進來,就再也出不去,我至今都想不明白你們當時是怎麼離開的……”
蘇鸞自然不會告訴他,他們是靠著大暖出去的。
“不過也無所謂了,你和我就在這座山上過日子吧。”
“……”
蘇鸞覺得荒唐的事,胥夜卻開始認認真真的做,他找了個山洞,拖著蘇鸞與他同寢
他內力深厚,而蘇鸞麻瓜一個,根本沒有逃的機會。
胥夜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