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喊了一嗓子,倒是挺有振奮作用的,他的精神好多了,思緒也清晰了許多,至少想起自己是因為坐騎受驚,失足落地這回事。
有時候記性太好不是件愉快的事情,就像現在——剛剛想起墜馬的經過,渾身就開始了難以忍受的劇痛,而且張陵覺得那些痛就像是用針在她的五臟六腑攢刺一般,四肢好像灌了鉛,抬都抬不動。
“老爺——”
“大人——”
聲音越來越近,張陵倒是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