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有沒有,齊亦都對畫裡面的內容表示滿意。
一大早,睜開眼睛,顏灩就給了他一個驚喜。
可食齊亦只看到顏灩的畫,沒看到顏灩的人。
齊亦喊了一聲,他的歪歪並沒有給他回應。
除了畫上面的聲音標註,畫的底下還有幾行字。
齊亦沒找到顏灩,才開始看畫的底下的字:
爺爺,早安,見畫如晤。
我其實是今天早上的飛機呢~
本來想一起吃個早飯再告訴你,省的你昨晚就開始難過。
你知道,我最不擅長分別了。
我特別、特別、特別地期待沒有分別的日子早一點到來。
剛剛看你睡的這麼香,不忍叫醒你,只能把昨晚佔過的便宜再佔一遍。
便宜的內容,你肯定已經看到了。
我走了哦,我的畫留下來陪你。
你要記得想我哦~
我們八月溫州見哦~mmuhh~麼麼噠~
齊亦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房間裡面已經完全沒有了顏灩曾經來過的痕跡。
如果沒有手上的這幅畫,齊亦都有點要開始懷疑,顏灩來過紐約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在做夢的時候夢到的。
顏灩就這麼走了,猝不及防。
來的突然,走的更加突然。
他的女朋友怎麼總喜歡幹這種讓人毫無準備的事呢?
是不是學了藝術的人,都不會按常理出牌。
齊亦有點不敢相信,顏灩居然真的就這麼走了,真的是不帶走一片雲彩。
離別固然讓人難過,可是連離別都沒有,難道不是更讓人難過嗎?
…………………………
顏灩的飛機到達上海的時候,已經是北京時間第二天下午快兩點的時候了。
顏灩的下午,是齊亦的凌晨。
可顏灩一開機,就接到了本來早就應該已經睡覺的齊亦打來的電話。
“你怎麼還沒睡覺?”顏灩接起電話。
“你就這麼走了,你覺得我還能睡得著嗎?”齊亦心裡很受傷,語氣很無奈。
“你這樣的話呢,我以後都不敢去看你了呢~”顏灩用了特別卡通特別可愛的說話方式,這是她自知理虧時候的說話方式。
“我總要等你到了,才能安心睡覺吧。”齊亦沒有辦法再這樣的時刻感到高興。
“這樣啊,哪讓你久等了,來,讓親一個,mmuhh,還是不夠,再親一個,mmuhh,這樣你能夠安心睡覺了嗎?”。顏灩自知理虧,熱情度比平時高漲了許多。
“我上趕著讓你親的時候你不親,你不是在電話裡親,就是偷偷摸摸地親,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齊亦又想起另外一件“傷心事”。
“當然有啊,沒有意思的話,我哪裡還會親得這麼起勁呢?”顏灩自己的立場是很明確的,她可是從來都不幹沒意思的事情的人。
“你下次實地上手操作一下給我看看,讓我也漲漲見識,行嗎?”齊亦數落光說不練的顏灩。
“哎,我的手工操作能力現在還拿不出手,等我什麼時候能夠遊刃有餘了,第一個就找你試哦。”顏灩無視齊亦話裡面明顯數落的意味。
“第一個?遊刃有餘?那你第二個是準備要找誰?”齊亦對顏灩剛剛的表達提出了質疑。
“第二個啊?亂個倫,找找我爺爺好了。”顏灩不假思索就能給出答案。
“那好吧,你爺爺等著你學成歸來的日子。”齊亦對此表示期待。
“啊?這要怎麼學啊?”顏灩並沒有說自己要學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我又不能讀取你的腦電波。”齊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