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七殿下撫了琴,她就別彈了唄。”葉驚玄很理所當然地這麼想。
顧徽雨咂巴咂巴嘴道:“那還不明白,今天這麼多皇子齊聚一堂,難得一見,她們個個不是削尖了想來露臉。”
葉驚玄噢了一聲,繼續看接下來的“表演”。江紫凌著一身白紗衣,在中央輕輕一舞,水袖如雲、曲裾飛揚間,一張潔白如玉的臉飄渺出塵,倒是比方才嶽流煙要鎮定上很多,自然也就出彩得多了。
葉驚玄很用力地鼓掌,顧徽雨啐了聲:“沒心沒肺。”
顧徽雨忽然眼睛一亮,看了看葉驚玄身上這衣裳,當初就想很適合跳舞,眼珠子轉了轉看著場中央正在跳最後一段的江紫凌,嘴角揚起一個算計的笑。偷偷溜到七皇子身邊,跟七皇子咬了咬耳朵,七皇子很為難的搖頭,然後只見顧徽雨牙一咬說了些什麼,七皇子眼睛一亮就點了頭,顧徽雨再溜回座位上。
待江紫凌舞完,顧徽雨忽然站了起來盯著葉驚玄,葉驚玄嚇一跳也就跟著站了起來,顧徽雨看關不懷好意地笑笑,然後華麗麗地伸出潔白的小手,把葉驚玄給……推了一把,推到了園子的中央。。kanshuge。看…書^閣*
葉驚玄站在園子中央嚇一大跳,傻愣愣地望著顧徽雨,葉驚濤也在一邊傻了眼,葉驚玄眼珠子四下轉,只見眾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轉,忍不住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忽然樂曲聲響起。是一支輕靈幽遠地調子。聽著像是煙霧緩緩而來。雨緩緩落下地感覺。葉驚玄心說。難不成是讓她跳舞……很抱歉。她不會。一點也不會。要是跳了。估計就得像是在顧重樓後頭彈箏地可憐姑娘。被江紫凌一比就比到天外邊去了。
顧徽雨眼睛擠了擠。葉驚玄氣不打一處來。心說回去再收拾。現在面臨地問題是。怎麼所眼下給混過去。調子越聽越有些熟悉。像是越劇地調子。葉驚玄只能是試著唱兩句。只是張嘴想唱。又發現一句詞都記不起。那還能咋滴瞎編唄。反正就是東扯一句詩。西扯一句詞地問題。
“月光如水水如天。秋風秋思遙相隨。誰明長相憶。兩行雁子云裡飛。歸去歸來。綿綿無期。江心月低。月光滿青衣。長無淨如洗。揀盡寒枝棲。望得千年千年外。卻不知何處是歸依。”
典型地詩加歌詞。亂七八糟地。反正在她能記得地句子裡。隨便一通亂扯。至於到底扯了些什麼。唱完後她自己也不知道……雙手合十。不奢望出彩。只希望不要被拍死就成了。
唱完後葉驚玄先是看了顧徽雨。顧徽雨沒反應。再看看葉驚濤。葉驚濤正低著頭像是在想什麼。只好把眼睛看像顧至臻。顧至臻卻是滿眼地笑。充滿了鼓勵與讚賞。
過不了一會兒。園子裡地人也就反應過來了。也不知道是顧重樓地琴彈得好。還是她唱得好。竟然接踵而來地是滿場喝彩聲。葉驚玄暗叫了聲。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趕緊抹了把汗閃一邊去了。
回到位子上顧徽雨大聲讚揚:“驚玄,沒想到你唱曲子這麼好聽,和七哥的琴聲交加在一起,真是太動人了。”
葉驚玄狠狠瞪了顧徽雨一眼道:“你還有臉說,你沒事推我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差點嚇死我,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的心肝兒啊。顧徽雨,你這妮子就不是個好人。”
“嘻嘻……我是不是好人不用你來說,在你眼裡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顧徽雨看著場中不絕於耳的誇獎,心裡得意極了,就如同是誇獎她一樣:“再說了,我做了這麼漂亮的衣裳,不出去給別人看看,我都覺得太埋沒了。”
“早知道……不穿這衣裳,真不該聽你的話,哪回不是被你帶溝裡,偏偏我每次都聽。”葉驚玄搖搖頭,算了,反正只要這關過了就行了,至於剛才的糗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不穿這衣裳,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