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起來了,快鏡頭的轉移,插的最徹底的姿勢,屈辱的姿勢,無情的男人,溫柔的男人,瘋狂的男人,放縱的男人。
一陣陣的眩暈。
能聽見彼此緊張的呼吸聲,彷彿做的不好就會死去,有點緊張,好象這裡是舞臺,北北在空中踩著一根讓他疼痛的線,對面是**的月月,無法呼吸了,不能尖叫忍耐著,牙齒咬在枕頭上,口水溼了純白的枕頭。
膨脹在身體裡不斷活動覓食的外星動物,抨擊著四壁,擴張著活動範圍。
栗子狀的前列腺不堪猛烈的摩擦攻擊搖動威嚇頂動,分泌出大量的腺體,嘴裡越來越苦,原來是刮破了舌頭。
迅速的抽動著,月月仰著頭,喉結在滾動,漂亮的背部肌肉拉的筆直,他很想在這個時候對北北說些話,但是在男人發洩說的話,其實是有些褻瀆的。
徒勞的不斷親吻撫摩北北,想傳遞自己的感情,一方面卻一刻也沒停止兇暴到殘酷的攻擊。他能聽見北北咬著牙齒的聲音能聽見他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有時候會想揉揉他溼漉漉的黑髮,溫柔的有限。
他把全部的精力用於活塞運動,從那被攻擊的好象紅寶石一樣發著光的後庭拉出來,再猛的衝進去。
手指惡意的捂著北北的嘴讓他發不出聲音,很多眼淚和唾液溼了他的手指,這讓他覺得很有詩意。
邪惡的念頭從心底裡爬出來,想就這麼把他弄死,就這麼把北北卡住喉嚨,活活的在高chao中窒息死,這樣他可以瞑目,再不會有人和他分享這rou體,不會有人偷吃了他的美食。
手指加了一點力,後面更激烈的頂入,北北陷在慾海裡無法掙扎,咳嗽出來的眼淚有些模糊和茫然,他為什麼會想起小的時候有一次溺水的經歷?
抓不到東西,想生存下去。他順著一條不是很深但很急的河飄了很遠。
那條河就像這洶湧的快感一樣把他打溼了,淹沒著。
閉上眼睛,等待那手指更加的有力,等待他…………
一次次的拉出然後再擠進去,下不了決心,手指扣在北北的**中心,讓他無法結束。
壓抑的**在體內亂竄著,閃電一樣。
激射的高chao來了,體內盈滿了液體,地獄的鎖鏈開啟了,北北象被射中的鴿子,落下來的動作有點緩慢,但是他還在呼吸,他以為他不可能呼吸了。
“你……為什麼……?咳咳……咳。”北北喘著氣問,帶我走,帶我走吧。
“我會活下來,連你一起,我們一起活下來。”月月吻著北北的眼淚。
我們都會活下來,只要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什麼克服不了的,沒必要絕望,因為我是月月,我無所不能,因為有了你,我無所畏懼。
感動吧,來感動吧。
…………北北開始感動了。
據說任何成功的欺騙都是在對方感動的時候得逞。
月月的陰謀同樣得逞,激烈戰鬥進入第二回合,然後是第三回合。
你想啊,一個正常男人住院住了兩個多月醫院,吃的是刺激造血的雄激素藥物,喝的是各種補品,娛樂是聽小孩念故事書。
你說他有多大的爆發力?你說他會有多瘋狂?
“我……我腰快斷了,你放開我……。”北北終於吃不消了。
“好啊,好啊。”月月笑咪咪的答應著,利器仍然在不斷的穿梭。
飽受“疼愛”的嫩肉撅著小嘴唇,讓月月“性”致勃發。
“來,來,抬下腰。”
月月“體貼”的在北北腰下面墊上枕頭,將他的腿更向上抬,北北聽著自己的rou體發出被壓迫的“吱嘎吱嘎”的聲音,腹部被曲成好幾條溝,那個地方的刺激好象把仙人掌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