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就會說什麼!”楊鋒臉上帶著絲殘忍說道。
“嗯,這個準好玩兒,那還等什麼,就先拿這個保正試試,這小子最為可惡,居然帶人闖進咱們家搶東西!”見喜指著張炎說道,張炎聽到要拿他試招,使勁蜷緊身子,可是現在被捆的結結實實,哪裡動的了半分,只能看向陳湯,希望姐夫能拉自己一把,可是陳湯卻把臉扭向了一邊。
“楊教頭,我聽說分筋錯骨手最是殘酷,恐怕犯人吃刑不過會咬舌自盡啊!”這時府衙的班頭過來對楊鋒說道。
“媽的,狗腿子,你這哪是好心提醒,分明是暗示陳湯咬舌自盡!”趙檉心中冷笑道。
“那還不快堵住他的嘴!”見喜見張炎果然夠狠,聽到班頭的話張嘴就咬,他知道姐夫準備犧牲自己,如果此時死了,還能保全家裡人的富貴,自己也少受點罪。
“哪裡那麼容易!”楊鋒手急眼快,手閃電般的掐住張炎的兩腮,讓他張口結舌使不上勁兒了,“哼,想死,我把他的牙全都拔下來,看他拿什麼咬!”楊鋒恨他險些費了自己的富貴,屈指一彈,將他的門牙生生敲下來一顆,疼的張炎只打哆嗦。
“呀···”堂中的一幫文官驚呼一聲,他們臉色都不大好看,但也對楊鋒狠辣的手段驚懼不已,站在一邊的陳子安要不是兩個衙役使勁拎著,早就癱在地上了。
“咳咳···”陳湯突然乾咳了幾聲,一個小吏突然出列笑盈盈地對趙檉說道:“王爺,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府臺大人已經備好了午宴,咱們下午再問,他們也跑不了的!”
“哦!你們這裡有什麼好吃的,你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趙檉摸摸肚子說道。
“王爺,今天府臺大人特意讓人準備了一桌野味,天上飛的,地上跑,水裡遊的都有,專門在拱州最有名的鴻賓樓擺下的,那裡的廚子都是京裡過來的!”小吏誘惑道。
“嗯···好吧,我們的人可不少,你們管的起飯嗎?”趙檉‘認真’地說道。
“王爺放心,區區一頓飯下官還管的起!”陳湯趕緊湊過來說道,聽著他孩子氣十足的話,心中卻暗暗高興,孩子果真是孩子,就是好糊弄。
“那就先吃飯,吃飽了再問他們,不許給他們飯吃!”趙檉站起身說道,他的話說完,好像聽到很多人的舒氣聲。
一行人在知府的帶領下直奔鴻賓樓,那裡為了迎接王爺的大駕,早就清了場,包下了整座酒樓。趙檉下了轎,抬頭看看這酒樓高三層,倒也是雕樑畫棟,在州城中還是鶴立雞群,趙檉不禁感慨,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中國最氣派的地方一個是政府,另一個就是酒樓,看來古來有之啊!
“告訴大家,開飯的時候不必裝什麼斯文,可勁兒的造,能吃多少吃多少,好酒好菜敞開要!”趙檉一邊上樓,一邊對攙扶著自己的見喜說道。
“王爺,這不大好,有辱咱們王府的臉面吧?”見喜迷糊了,不知道王爺又要幹啥。
“臉面值多少錢,又不按斤稱,吩咐下去吧!”趙檉小聲笑著說,見喜無奈喚過一個小黃門傳下話去。能夠跟趙檉入席的除了大管事的和見喜,別人都留在了一樓,四個力士除外,為了保護王爺的安全他們跟上了樓。
趙檉當仁不讓的坐了主位,左手是見喜和大管事,右手邊是知府陳湯和府衙裡的孔目,主薄幾個有品位的小官。眾人落座,馬上開席,先上了幾樣水果和甜點,這個和現代上菜的次序是有很大區別的,到有點西餐的意味。
“時令水果四碟,柑橘,石榴,鵝梨,林檎···”
“乾果子四碟,龍眼,榛子,松子,銀杏···”
“香藥四盞,甘草花,硃砂圓子,白朮人參,橄欖花···”
“雕花蜜煎四盤,雕花筍,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