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結了私仇。被他下令追殺才不得已逃回原州的,讓他們知道我在此。只會給原州惹來麻煩!”趙信嘆口氣說道,她已經看出大哥對他已生敵意,不想在大敵當前之時兄妹失和,於是隱去前因,說了後果。
“啊?!”蕭崇傑訝然驚呼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五妹不必害怕,他們德州雖強,但是咱們原州也不是好欺負的,大哥定然護你周全,有朝一日咱們兵強馬壯就滅了這後患!”
“大哥,咱們還是不要招惹他們,那人勢力之大,超乎你的想象,德州只不過是他手中一顆棋子!”趙信苦笑著說道,謝絕了大哥替她復仇的好意。
“是嗎?”聽了妹妹的話,蕭崇德一陣氣悶,怪不得德州連西京都不放在眼中,原來有如此大的實力,自己想稱雄西京道,這德州就成了自己眼前巨大的絆腳石,可他們即不對遼臣服,又與女真為敵,意欲何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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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趙勇在府中設宴招待王爺,當然這隻能算是小範圍的聚餐,加上喬坤和克虜軍的幾個主官不過十來個人,按照老規矩一張長桌就夠了。
“老大真是奇才,德州在您來了之後,不但大敗金軍,而且民心歸附,屬下經營多年卻不及您十日之功!”剛剛開席,喬坤起身說道,經過整軍和一系列的‘惠民’政策的實施,城中民心大變,他這個知州也好當多了。
“呵呵,其實這都是你們之功,我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趙檉笑著擺手道,並不居功。
“老大過謙了,女真攻城掠地奪得了大片土地,可卻叛附不定,而老大不用刀槍就讓萬眾歸心,這讓我等不解,還請老大賜教!”喬坤施禮道,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他以為以自己在德州攢下的威望可以當好一個知州,可現實卻如此殘酷,很多人並不買他的帳。
“恩威並施!”趙檉咂了一口酒說道,“在暴力面前沒有人道,在血的面前誰不恐懼?刀槍可以征服世界,但一味的殺戮只能暫時使人臣服,血腥只能增加仇恨;適時施恩卻能使人心歸附,畢竟安穩和平的生活才是百姓最需要的。我所知的也就這些,其中道理也只能你慢慢體會!”
“老大,我到德州之後,對新招的軍士們曉以大義,講漢人才是一家,可應徵之人寥寥,有些人還是跑到契丹人那邊與我們為敵,後來不得以只能強徵青壯才組成新軍,可到了戰場上卻還是一盤散沙,即便處以軍法也難以穩住戰陣,最後遭此大敗。但現在‘授勳制’推出和授田法之後,應募者蜂擁而至,軍紀也大為改觀,一心求戰!”趙勇這時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俗話說無利不起早,講道理雖然很重要,但是想讓人們死心塌地的跟隨克虜軍衝鋒陷陣,只靠大道理和勸說是遠遠不夠的。戰爭是現實的,也是血淋淋的,能吸引百姓加入我們,在這亂世也只能是實實在在的好處才行!”趙檉想了下說道。
這話對於有理想、有抱負的‘革命者’雖說會讓他們感到傷心,但是事實如此,即便是當年的紅軍,很多人參軍的原因也是為能吃飽飯、有錢花、不再餓肚子,至於階級覺悟和革命思想都是後話,否則怎會講話中‘受組織教育多年’都成了必須的!
“哦,我明白了!”趙勇恍然說道,“當年我們府中開渠,招不上人來,王爺讓抬著幾筐錢擺在府門口,只要報名立即兌現,一上午就把人招齊了,以後大家都知道王爺說話算數了,再也沒有出現過招不到人的情況!”
“對,對,有這事兒!還多虧老大還使了個手段,我記得勇哥兒你們還扮成叫花子到各個莊子裡去散佈小道訊息來著!”喬坤也記得當年的那件事,那會兒他還只是個小管事,王爺還是個小孩子,“老大,年前漢人和契丹人起了衝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