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清歡之間,還藏著些不為人知的私怨糾葛。”
沈硯笑意不減反增,側臉俊美精緻:“娘娘果然慧眼如炬。”
慕容佩蹙眉好奇:“當真?你和顧清歡有什麼關係?”
沈硯笑:“婕妤娘娘未進宮之前,可是名動京城的才女佳人啊。佳人如斯,自是讓人心生嚮往,浮想聯翩。”
慕容佩聽出他話中的弦外之音,驚詫且懷疑道:“莫非……你對她……”
話至半截,她忽地冷笑出聲:“你倒是真夠決絕,連心愛的女人都能拱手送上……”
此時,沈硯正輕輕按壓著她小腿的手,不自覺地微微一頓。
慕容佩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突如其來的靜默,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沈硯竟緩緩綻開一抹淡笑:“娘娘,奴才是隻有半條身子的人,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女人。而且,做大事之人,怎會被情情愛愛絆住了腳?娘娘您是過來人,自然深諳此理,畢竟當年,娘娘也曾經斬斷情絲,永絕後患!”
慕容佩眼眸微眯,一抹冷意自眼底掠過:“本宮方才說得沒錯,你確是愈發膽大妄為了。”
沈硯笑容不減:“有娘娘的照拂,奴才自然有話直說。”
傍晚時分,皇上踏著餘暉,親臨景仁宮。
慕容佩溫婉含笑,起身行禮,惹得皇上心疼皺眉:“快快免禮。朕說過多少次了,你的身子不便,這些禮數能免則免。”
“臣妾躺了半天了,不礙事的。”
“你只需安心養胎,便是給朕最大的禮數。朕要的,是你的安康,是這皇嗣的平安降生。”
慕容佩望著皇上那滿是深情的眼眸,心中五味雜陳。
若是皇子,自然最好。
若是公主,先機稍遜。
次日,三位太醫過來會診,為皇后細細把脈。
蕭太醫上前詢問:“娘娘近來夜裡的睡眠如何?”
慕容佩淡淡道:“本宮素來淺眠,最近時常夜裡醒來,不過稍作調息,也無大礙。”
蕭太醫沉吟道:“娘娘心緒不寧,睡眠不安,長此以往,恐氣血耗損,對腹內龍裔亦是不利。”
慕容佩一臉無奈:“本宮自懷胎以來,再沒用過薰香,生怕有絲毫差池。”
“薰香之物,不用也好。微臣斗膽建議,從太醫院派一名醫女過來,於每晚為娘娘輕揉經絡,疏通氣血,或能助娘娘安神入夢。”
沈硯點頭先應:“如此甚好。”
慕容佩聞言,眸光輕轉,一抹猶豫之色悄然掠過,隨即輕輕點了一下頭。
:()宴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