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喚人準備好了洗澡水,洗洗後便睡覺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耳朵癢癢的,她伸手撓了幾下,翻了個身接著睡。可是沒一會,又感覺背後熱了起來,好似有個火爐般。她又向裡面靠了靠,火爐也跟著她向火爐靠了靠。
她終於驚醒了,轉身便看到一雙黑亮的眼睛。
捂住她欲開口呼叫的嘴,鐵寒山低低道,“是我。”她的唇瓣挨著他的手心,癢癢的,連帶他的心裡也癢癢的。
唐三點頭表示不會再叫喊,鐵寒山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手。
“你怎麼過來的,快出去。”唐三抓著被子,向牆面退了些,無奈已經到底。
鐵寒山伸手拉過她將她抱在懷裡,“別動,我抱一會。這幾年我一直在找你們,我知道你誤會了我,才會不辭而別,這麼多年,你還不消氣嗎?”
唐三掙扎了幾下,見掙扎不開,也就隨他去了。聽到他這樣說,心裡有些小小的心軟,“我和福臨過的很好,你要是想念他了,隨時過來看他也是可以的,我不會再走了。”
可是鐵寒山沒有說話,呼氣卻急促起來,她玲瓏有致的柔軟軀體還有那淡淡的體香都刺激著他的神經,不自主的,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摸索著,點著一簇一簇的火苗。這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頭髮昏。已經嘗過情慾滋味的女人經不起撩撥,沒一會,她便已經沉淪在他的猛烈攻勢之下,猶如一片隨波逐流的小舟,隨著波浪起起伏伏。
黑夜是寂寞的,兩個有情人卻不寂寞,一夜芙蓉暖帳,一夜的激情纏mian。
待得兩人疲倦的睡去,已是凌晨雞叫時分。
破天荒的,唐三睡了一次懶覺。這是她來到這杏花村的第一個懶覺。
福臨早就起來,準備給孃親請安,卻是被凌天攔住。
“凌叔叔,為什麼不讓我叫孃親?”他不解的問到。
凌天一臉神秘,“你難道不希望你爹爹和你孃親和好麼?”
福臨有些迷惑的看了一眼孃親的門,想起隔壁小胖的孃親和爹爹也是這樣,只要在一起住一晚上,兩人就又和好了,反應過來驚喜道,“啊,爹爹也在裡面……”
凌天感覺將他嘴巴捂住,有些無奈的說道,“叫這麼大聲幹什麼,小心被你娘聽到又要罰你了。”萬一她知道被人撞破她的好事,肯定會千方百計的給自己找不痛快的。
兩人都默契的悄悄退出去,還吩咐下人不要去打擾他們。
對於初嘗情慾(跟唐三的第一次他可是在神智不怎麼清楚的狀態)的男人來說,精力恢復的很是快速。唐三被他折騰了許多次後,哪裡還有精力跟他討論去與留的問題,她心裡不由的在想,說不得他是故意的。昏昏沉沉的睡了又醒來的時候,,又是見到他那一臉興奮的臉,她的臉色終於變了,堅決抵抗不從,不滿的說道,“你有完沒完啊,你不休息我也要休息的。”
鐵寒山笑了幾聲,還是將逃離的她牢牢圈在自己懷裡,“別動了,我抱著你就是。”
唐三鄙視他,“昨晚明明有人說抱一下就好,後來呢?”
他反鄙視回去,“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誰那麼瘋狂,把我面板都抓破了。”
看來兩人都是半價八兩。
沉默了一會,鐵寒山又說道,“姍兒,我們成親吧。”
唐三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鐵寒山有些生氣,原本以為兩人經過此事,是更進一步,怎麼她還是要拒絕,“為什麼?難到你還忘記不了那個叫彥的男人?”
彥?唐三眼神閃爍了一下,想起了那個曾經傷害她至深的男人,在鐵寒山發怒之前說到,“我現在心裡沒有任何人。”
鐵寒山先是一喜,再是一涼,“我呢?你將我放到什麼位置?你不喜歡我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