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風上。便想起身去拿。要真是那麼輕的傷,他也就不會躺在這裡了。他腳上用力,手抓著床沿,腰部一挺想要站起來,可是依舊是那錐心般的刺痛,手腳一下子失去力氣,整個人倒在床沿並順勢滾了下來。
那豈是一個痛字了得。他真想一下子昏過去才好。
最讓他鬱悶的是,先前估計是看他醒了,藥也已經吃了,便沒有人來探望他,連掛念著他的福臨都還沒有睡醒呢。所以他在冰冷的地上睡了整整一個時辰,才被人發現。
天氣雖然很熱,可是鄉下的地面卻不像城裡還鋪過地龍烘烤的很乾燥,相反還隱約透出一絲溼氣來,這溼氣,侵襲他的肌膚鑽入了他受傷的後背,先是隻覺背心一片冰涼,慢慢的就變成了透心涼……最後他竟然開始頭痛頭昏起來。
唐三回房梳洗之後再慢條斯理的吃過早飯,這才想起鐵寒山沒有吃飯,便在廚房裡為他準備了一些清淡的小米粥端過去。在門口的時候還想悄悄瞧一瞧他有沒有餓的臉色發青,有沒有生氣,哪知道只看到他睡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嚇的她碗都拿不住,快步跑上前去檢查他的情況。
發現他只是發熱,並沒有死掉,她舒了口氣。趕緊喊來土火兩人將他抬上床,又讓他們去看看,她派去找司徒延的人回來沒有,指揮水丫頭去準備涼水,自己卻是守在他旁邊一步也不敢離開。
熟練的將酒抹到他的額頭,頸部,腋下,還有雙下肢都抹上了,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做的動作很親密,水丫頭端水進來卻看的滿臉通紅,瞟了一眼唐三紅著臉放下熱水飛似的溜了。
將帕子打溼給放在額頭,可能頭上沒那麼燙了,人也舒服了一些,鐵寒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一臉擔憂的唐三,他竟然還笑了,有些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說道,“姍兒,你竟然會擔憂我,我一定是在做夢。”說著便再度閉上了眼睛。
唐三既是好笑又是生氣,自己是冷血動物嗎?難道關心一個人都不成。不過他又睡過去了便有些讓人著急了,這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退,司徒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
換帕子。抹酒精,就這麼守著他直到晚上,她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因為極度的擔心而心慌不已,焦躁不安。
期間凌天來看了一次,把了把脈搖頭給唐三說道,“只要把熱退下去就好了,只是受了地寒,估計這脊椎長好了之後會留下後遺症。”
後遺症!也就是說原本沒有的事情因為自己看護不周,所以讓他有了後遺症。頓時她只差將自己打一頓或者是跪在他的面前懺悔。好在凌天又說道,“越早退燒,後遺症的機率越低。”
這話讓她看到了曙光,不過還是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埋怨道,“話不早說完,埋一截在肚子裡充飢啊。”這話惹的凌天哭笑不的,難道自己幫人還幫錯了,也罷也罷,去酒窖裡多拿點好久便補償了。想到好酒,也不理他們,他快幾步飄移了出門,直奔酒窖而去。
“德行!”唐三鄙視一眼,轉而又擔憂的看著鐵寒山。
福臨也過來陪了一會,不過畢竟是小孩子,在孃親的再三保證下終於相信了爹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謊言,高高興興的去找隔壁小胖玩去了。
司徒延還是沒有到來的跡象。
唐三見到高熱不退的他在被窩裡冷的簌簌發抖,知道他冷的發抖其實是體溫比外界高,他的感覺神經就給身體下達了冷的指示,俗稱打擺子。很囧的想起那狗血的劇情,難道自己非得要用“體溫”來給他溫暖讓他出點汗嗎?
打了個寒顫!她強迫自己不要想下去,越想腦袋就比較短路,也會想起那天他那因為練武而鑄就的完美身材,軟中帶硬的面板觸感……哎呀!她打了一下自己腦袋,果然短路了吧……
取下已經變得溫熱的帕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