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厲聲對站住不動的侍衛道: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這賤人給本宮帶走!”
凌龍寒雙眼寒光一閃,飛快的掃了一眼小十身邊的兩個侍衛,那兩人懼怕的低頭不敢動。
“母后忘了,這宮女是皇弟讓朕代為照顧的,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朕如何向他交代?”
太后見他如此袒護小十,怫然作色道:
“本宮不管她是誰的人,如今後宮十幾位妃嬪都因她臥病在床,命懸一線,在本宮眼裡,她就是個膽大妄為,擾亂後宮,缺乏調教的殺人兇手!”
“今日本宮定要懲辦這殺人兇手,以震宮綱!”
“母后可是誤會了,后妃中毒是金環蛇所為,與她有何干系?”
說著,凌龍寒突然抽出身邊一個侍衛的配刀,唰的一刀把小十牽著的金環蛇砍成兩半,金環蛇肚子還來不及消化的彩虹魚,各種觀賞鳥兒,其他的小動物頓時裹著又腥又黏的蛇血掉了一地。
太后被血淋淋的場面驚的面無血色,只聽凌龍寒冷冷的道:
“既然兇手已殺,母后可以放人了吧!”
小十一見金環蛇被凌龍寒砍成了兩截,只顧著蹲下撥弄滿地鮮血的金環蛇喃喃的道:
“蛇寶寶,你怎麼了?蛇寶寶……。。”
好不容易,太后才恢復一點神色,她真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有一天為了個小小宮女如此不給她面子,竟然當眾頂撞她。
她氣的聲音都有些發抖的厲聲道:
“混帳!你竟敢……。”
凌凌寒不等她說完,冷冷的打斷道:
“那朕可是能帶她走了!帶走!”
太后橫眉怒視著眾侍衛,厲聲高道:
“沒有本宮的命令,誰敢帶走她,是不想活了?”
她又瞪著凌龍寒冷道:
“就算她不是直接兇手,但那毒蛇是她的,她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本宮還是有權利管教一個小小宮女的吧!”
“皇帝可不要忘了祖先遺訓,歷代皇帝不可干涉後宮!”
看著凌龍寒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太后語氣越加咄咄逼人:
“皇帝要是沒有什麼疑議,本宮就不奉陪了。”
說著她正要叫人帶走小十,凌龍寒突然冷聲道:
“如果她不只是一個宮女,而是朕的皇后,朕可有權利管?!”
太后被他的話一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道:
“你要立她為後?”
凌龍寒堅定的蹦出兩個字:
“正是!”
太后機會是聲嘶力竭的叫起來:
“你瘋了?她一個洗衣服的賤婢,身世不定,蠢笨如驢,何德何能能當我榮明王朝的皇后?”
“朕心意已決!母后無須多言!”
太后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滿腔怒氣,冷聲道:
“要當榮明王朝的皇后,可不是皇帝你一個人說了算,你要是能徵得朝中大臣的同意,本宮也決不干涉!”
這次,十幾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妃子均是朝中重臣的女兒,他們決不會同意一個來路不明的卑賤宮女登上後位,更何況這宮女還是他們毒害他們女兒的兇手。
太后和凌龍寒深邃冰冷的眸子對視了良久,突然轉身一甩長袖,厲聲道:
“帶走!”
她剛走兩步,凌龍寒冷的不近人情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母后,朕要朕的皇后毫髮無傷,否則,誰也別想活!”
太后聽力,更恨的牙癢癢。滿臉怒氣的向永壽宮走去。
華音宮,假山背後。
一名宮女鬼鬼祟祟的穿過小徑,轉到假山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