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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既往的老練,抿嘴一笑,說起在登州時見到的風土民俗來,徐靜含笑道:“十里不同俗,我們這一路上急著趕路,雖然沒有沿途停下來遊賞,可也感覺的到,越往北邊越和南邊不同,等到了通州,聽周圍的人都說一口的官話,才恍然離家已經千里。”

徐妙筠想想也是,倒是徐沛凝問起了她在康王府的事:“可曾惹麻煩?”

徐妙筠不樂意道:“我雖然不如姐姐,可也不是一無是處啊,我可是謹小慎微的很呢。”

徐沛凝笑道:“那就好,我聽說康王爺有三個兒子,有些話想必二哥已經囑咐你了,我也不多說了,你心裡明白就好。”

徐妙筠不敢問徐景煥,可如今當著兩個姐姐卻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為什麼我們不能和康王府結親?”

徐沛凝道:“康王府的人都是龍子鳳孫,水太深,不是我們能輕易涉足的,倒不是說不能結親,而是擔心你心思單純,嫁入康王府後就要正面面對各方的壓力,怕你受不住罷了。”

徐妙筠笑道:“那若是姐姐就可以了?姐姐比我聰明能幹,一定應付的過來。”

徐沛凝含笑不說話,徐靜含笑道:“大姐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

徐妙筠大吃一驚半天沒反應過來,喃喃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徐靜含笑道:“未來姐夫是文華殿大學士蘇求真蘇閣老的嫡長孫,蘇求真和祖父是同年,同是江南人,也算是同鄉了,去年年底蘇夫人帶著兒媳婦和幾位孫子孫女回老家走親戚,到杭州待了兩天,歇在我們家,蘇夫人瞧著大姐又端莊又穩重,便為嫡長孫求娶,祖母見那位蘇少爺文質彬彬,又有秀才的功名在身,說話行事也是個有主見的,便答應了。”

徐妙筠道:“那大姐夫叫什麼?”徐靜含抿嘴笑:“叫蘇又庭。”

徐妙筠不禁嘟了嘴:“竟沒有一個人告訴我。”

徐沛凝笑道:“二哥哥沒告訴你?信裡是說了的,他估計是怕你變著法子要看看蘇又庭是何許人也,怕你闖禍才沒說。”

徐妙筠叉著腰氣勢洶洶的:“少瞧不起人了,如今我可是在沉煙樓上學呢,不僅唸書,還學規矩呢,我也是知道輕重的。”

徐沛凝和徐靜含都前仰後合的笑起來,覺得徐妙筠氣鼓鼓的樣子十分俏皮。

第二日去上學,徐妙筠便帶了一盒子點心給馮貞貞唐囡囡吃,泰寧又不在,馮貞貞瞧著點心頗是喜歡,唐囡囡卻是有氣無力地,馮貞貞小聲的笑:“她考試不合格,李先生罰她抄書,說她連論語都背不熟,要抄十遍論語呢。”

徐妙筠有些驚訝:“考得什麼,怎麼就不合格了呢?”

馮貞貞笑道:“先生要賦詩一首,並用兩三個典故,囡囡只用了一個典故不說,還寫錯了出處,可不得受罰,李先生昨天發了好大的脾氣,罰了好幾個呢,倒是你逃過一劫。”

徐妙筠不禁暗暗慶幸,可下學的時候卻被李茂文叫了過去:“昨日不在,今兒補回來,想來你也知道題目是什麼,寫上一首詩交差。”

徐妙筠遲疑著沒有動,李茂文眼風看過來,徐妙筠索性直言道:“先生我不會寫詩,我分不清平仄。”

李茂文微微皺眉,沒說什麼,可裡間卻傳出一聲輕輕地嗤笑,那聲音分明是個男子,徐妙筠頓時羞紅了臉垂下頭。

李茂文瞪了裡間一眼,咳了一聲,道:“怎麼會分不清平仄?難道連詩也沒讀過?”

詩詞歌賦真真是徐妙筠的硬傷,往日被逼著背兩首詩也就罷了,若是真的學做詩,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李茂文見她為難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拿了一本唐詩三百首過來:“把這本書抄一遍,都背熟了,我再給你講平仄,別出去了說不會作詩,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徐妙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