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身後,她嘴裡一直在嘀咕‘什麼時候,唐津墨才會讓遊輪靠岸?她要回家…………’
一路垂頭喪氣嘀咕,不知不覺抵達唐津墨說的酒會,潘曉思心情極差立在唐津墨身後,就連唐津墨給她遞酒杯拿去放,她都沒有回神。直到唐津墨故意咳咳咳,潘曉思仰頭才發現她面前正橫著一隻酒杯!
潘曉思無奈,只好接過唐津墨手裡的酒杯,拿給服務員收走。
然,潘曉思剛離開唐津墨,好幾名穿著大膽暴露的女人即刻將潘曉思圍住。
“喂,打哪來的小妮子?敢和我們搶唐少。”香水味嗆鼻的女人極不友善的目光在潘曉思身上上下打量,正在拿潘曉思和她自己做對比。
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實在是太重,潘曉思忍不住打噴嚏。啊嘁一聲,來不及躲閃,直接對著她說話的女人打噴嚏,口水噴到她雪白的禮服上。
“啊,我的禮服,法國巴黎特意訂做的禮服!”女人忍不住尖叫,一時忘了自己正在酒會的現場。
“不好意思,空氣質量實在是太差,才情不自禁對著你打噴嚏,實在不好意思。”潘曉思挑眉,抿著唇道歉。
只是,下一刻,拍的一聲脆響,滿身香水味的女人,揚手重重朝潘曉思甩出一把掌。別看眼前的女人嬌柔,可打人的力度卻令人震驚,一巴掌甩過來,潘曉思臉頰即刻腫了起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捂著被打紅的臉,潘曉思剛想說話,頃刻,有人拿開她的手,噌了噌她的臉。接著,聽到唐津墨冷鷙的聲音,“把那個女人扔回岸上,她以及她的家族成員一概不許踏入我唐少的遊輪。”
唐津墨語畢,剛才的女人不停地乞求,唐津墨充耳不聞,在幾千雙眼睛下,拉著潘曉思走出酒會。
夜裡甲板上的風很涼,潘曉思忍不住直哆嗦,想到媽咪林靜媛的葬禮,和剛才女人的刁難,潘曉思憤恨甩開唐津墨的手,忍不住哽咽說道,“唐津墨,你玩夠了沒有?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我上岸?!”
都是因為唐津墨,她被人甩巴掌,還要成天忍受他的刁難,如果,再不上岸,她就要錯過媽咪林靜媛的葬禮,她突然離開,不知道御先生會怎麼認為她?!
他一定會以為,因為她的原因害死媽咪,她畏罪潛逃,在逃避責任。
“等你眼裡有本少爺的時候,我就放了你!”唐津墨勾唇,格外認真說道。
“我一直很尊敬你,唐少爺,你那裡還不滿意?”潘曉思緊緊咬著唇,心裡一陣難過。
唐津墨靠近,劍眉微蹙,“本少爺要的不是尊敬,而是…愛慕。”
唐津墨眼眸一片璀璨,潘曉思愣住,看著唐津墨逼近自己,條件反射往後退,“我已經訂婚,有喜歡的人,不可能再愛慕唐少爺。”唐津墨要怎樣才肯讓她上岸?!
她再也不想留在這裡,陪他玩遊戲,或是被他身邊的女人誤會,然後遭受沒必要的羞辱!
“你和其他的男人訂了婚?!”猛地,唐津墨緊緊抓住潘曉思的手腕,眼眸瞬間一片寒冰。他好不容易動一次心,眼前的女人卻和其它的男人訂了婚?她還說她喜歡他的未婚夫?
唐津墨感覺到自己心口酸酸的發脹,這種滋味,苦澀的讓他好難受。
“是,我已經訂了婚,婚期就在下個月,所以,我不可能會愛慕唐少爺。以唐少爺的條件,想找怎樣的女人陪你消遣找不到?所以,我求求你放我上岸,我要回家見我媽咪最後一面,唐少爺,求你讓我上岸。”想到林靜媛的死,潘曉思沉浸在痛苦裡無法自拔,眼眸裡全是乞求望著唐津墨。
她已經沒有時間再陪唐津墨任性,如果他要人陪他,以他的條件,有很多人願意陪他,不必非刁難她潘曉思。
“本少爺不會放你,訂婚,不是還沒結婚?本少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