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打回來,但他沒有,只是輕輕握住她的指尖送到唇邊一吻,啞聲道:「小心些。」
再後來如何,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此時,被她趁醉捉弄輕薄的物件就躺在身側,目光深沉地望著她,靜默無聲,勝過千言。
明琬腦中一片空白,忽的坐起身挪遠些,薄薄的錦被自身上滑落,露出了純白的裡衣……好歹還算衣裳完整。
見她下意識往榻裡挪移的動作,聞致眸色黯了黯,也跟著坐起身來,薄紗錦帳跟著輕輕鼓動,燭光透過紗帳暈染一片昏暗曖-昧的暖黃。聞致起身時,衣襟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敞開些許,明琬看到了他從頸側到心口的一溜兒痕跡……
就,很令人窒息。
明琬調開了視線。
倒不是因為難看或是別的什麼,聞致無論何時都是賞心悅目的,不知是不是燭火的緣故,他的面容不似平日那般冷白嚴肅,唇色微艷,襯著衣襟下隱約可見的痕跡頗有種說不出的清傲靡靡之氣……讓人口乾舌燥,難以直視。
明琬剛考入太醫署的那年也喝醉過,拔光了老師種的藥草,還跳到池子裡撈了半個時辰的月亮,最後被氣得吹鬍子的老師送到明承遠那兒,很是責罰了一頓。她只當自己醉了會頑皮些,竟不知還有這等殺傷力。
「你……」
她剛說了一個字,聞致便立即抬起頭來,眸中有暈開希冀的亮光,仿若萬千星子揉碎在兩汪墨色之中。
事情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一切都來得太過突然意外。明琬亂了心神,在他的注視下臉頰滾燙,渾身血液沖頂,半晌才道:「我……欺負你了?」
她措辭半晌,只來得及想出「欺負」這一個不倫不類的詞,頭疼道:「我們,有沒有……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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