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逼人,連鍾以昕都被迫退到了很遠的地方。
門內雲淡風輕,相依相偎,展晴無所事事地時而偷吻著小麥。
“祭劍!”
忽然間一聲暴喝,一圈強光炸了開來。
展晴猛地放下小麥,飛身掠了出去,自半空中用玉笛劈下,恰好趕在五劍合一的那一剎那,將五柄劍全部打斷。
“啊——!”
五個黑影被破碎開的劍氣衝了出去,均是慘叫著躺在地上,手腳抽搐。
“沈大人……”展晴半跪在地上,氣喘吁吁,剛才那一下子看似輕鬆帥氣,但他確實用了十成的功力。
沈之航同樣單膝跪在地上,衣服已經破破碎碎,俊美的臉上,也被劃傷了幾道口子,鮮血流了下來。
“之航!”鍾以昕忽然大喊一聲,“身後!”
沈之航並不回頭,猛地向地面一拍,頓時庭院裡的石頭飛了起來,在他周圍快速地盤旋。
“這裡不需要你,快回去!”沈之航咬了咬牙關,不耐煩地吼展晴。
展晴撥出一口氣,站了起來,剛要反駁,就見一個銀袍人立在了沈之航的背後。
“怎麼會是你?”展晴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銀袍人露出兩隻眼睛,冷冷一笑,並不答話,只將身後的人推到了身前。
“娘子!”
“鶯兒!”
沈之航回眸狠狠地一瞪展晴:“誰叫你出來了!那種小劍陣我一個人就夠了!”
展晴倒吸一口涼氣,上前幾步,微微搖頭:“不可能,暗處還有卿丞在保護,你怎麼會這麼快就劫走小麥。”
銀袍人冷冷一哼,聲音顯然是刻意地沙啞:“區區一個扶桑忍者,能耐我何?”
“師父,她是我娘子……你……”展晴垂下眼眸,“師父你……”
“他是你師父?”沈之航調勻氣息,站到展晴身邊,冷冰冰地看著銀袍人。
“曾經教過我武功,雖然他從不肯讓我叫師父。”展晴不安地抬眸,看向銀袍人,忽然單膝跪了下去,“師父,徒兒無論如何,不能和您動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求您放過娘子。”
“呵呵,”銀袍人冷笑起來,“我才沒有你這麼不中用的徒弟,今天就是這個女人的死期!”
說著,他猛地將小麥拋向半空。
來吧,你們兩個來搶吧!銀袍人的眼中射出嗜血的光芒。
“展晴!接住她!”沈之航大喝一聲,並沒有去接小麥,而是直接閃電般攻向銀袍人。
銀袍人未曾料及沈之航這個舉動,當下也是一愣,緊接著立刻調整戰略,甩上一把長劍扎向小麥。
而展晴此時,已經飛到了小麥身邊,可因為速度和角度的緣故,就算他可以抱住小麥,也來不及帶著她躲掉那把劍。
就算被你接住,亦是死路一條!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沈之航忽然足尖一點躍上半空,用力撞開了展晴:“快走!帶她走!”
鮮血四濺,劍身穿透了沈之航的左肩,再偏一點點,便是心臟。
展晴在空中一頓,看著沈之航抓著劍落在了地面上,他微微一遲疑,最終還是沒有停下,抱著小麥施展輕功急速飛走了。
小麥一走,琴聲就立刻響了起來。
銀袍人看著負傷了的沈之航,微微上前了一步,但為肅殺的琴音所擋,只好作罷。繼而如同來時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之航,我扶你進去。”鍾以昕快速地拉起沈之航,從輪椅上飛身而起,將他抱回臥房。
“你千萬忍著點。”鍾以昕坐在床邊,看著那個棘手的傷口,伸手要去拔劍,卻又忍不住蹙眉罵道,“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你何至於?這要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