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若是陽春三月來的時候····”話還沒說完,就被鷹鉤鼻子扣住了左手,像鋼鉗一般的牢牢夾住動彈不得。
“哎呦,哎呦,您老這是,小子也沒有什麼照顧不周的,您····”,還沒容他把話說完,那溺死鬼,就用鬼魅一般的雙手摸遍了少年的全身。
那溺死鬼確實是十分的詭異,在少年完全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就只感覺眼前一花,全身就有一種被觸碰的感覺,待回過神來就只看到面前全部都是虛影,慢慢的消散在空中,頓時感覺驚駭無比。
“鬼呀”,大叫一聲,想要轉身逃開,奈何左手被鷹鼻子牢牢的抓住,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掙扎,但就是被死死的夾住,紋絲不動,在這掙扎的過程中成歌一瞥之間,看到兩人的手上有著一絲亮色閃過,仔細一看竟然是兩顆絢麗多彩的珠子,看起來像是寶物。
溺死鬼扭過頭對鷹鼻子點點了頭:“中等之姿,勉強可用。”聲音中依舊是不曾有半分衰減的寒意,依舊是那麼的冷,冷的怕人。
“哎呦,兩位客官這是怎麼了我們這小店有什麼照顧不周的,您只管責罰便是,跟一個孩子較什麼勁呢?我代這個我們家小二給您賠不是了。成歌,怎麼回事兒?你怎麼讓兩位先生生氣了了,趕快向人家賠不是。”剛剛聽到成歌的大叫,連忙從廚房出來的老闆娘不明所以,只好向溺死鬼和鷹鼻子說好話。
“原來,你叫成歌。好,好。”沒有理老闆娘,鷹鼻子對著成歌緩緩說出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成歌和老闆娘聽的一頭霧水。
放開成歌的左手,慢慢打量著打量著成歌,鷹鼻子帶著審視的目光在成歌看來是那麼的不寒而慄。
成歌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看起來十七八歲而已,極其普通,只是有一點點的清秀,甚至算不上俊俏,整身的普通布衣,完全就是一個標標準準的小跑堂而已。
看著鷹鼻子的神情,成歌忽然有一點迷茫,總感覺有什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說不清楚這種感覺,這是成歌自小就有的一種特殊的感覺,就好像是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
老闆娘趕緊過來打圓場:“兩位客官,我們家這個小子從小沒爹沒孃的,也沒誰好好管教過,有什麼冒犯您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了這個小子吧。成歌,趕快給去廚房裡給二位爺催催飯菜好了沒有,給兩位客官上我們店最好的十六年的竹葉青。別幹在這杵著,快去啊,你個懶貨。”一揪成歌的耳朵,轉了一圈讓他朝廚房跑去。
不一會兒,成歌就端著一盤木須肉,一碟滷牛肉和幾樣小菜給兩位送過來,再拿了櫃檯上的兩壺小店裡最好的十六年的竹葉青,恭恭敬敬的送到兩個人的桌子上,再也不敢去抬頭看這兩個奇怪的人。老闆娘一直在對著兩個怪人絮絮叨叨的,卻始終不見這兩個怪人有什麼回應,但當成歌從廚房回到大堂時,兩個怪人的目光就如同釘子一般死死的釘在成歌的身上,不曾有片刻的偏移。
成歌心中一陣發毛,走也不是,站在旁邊也不是。心中暗道:你們兩個老怪物還好沒有再盯著老子看,不然今晚小爺睡覺都會做噩夢。老不死的,嚇死我了。
兩個怪人在一邊自斟自飲,一句話也不說,喝酒就和飲水一般,成歌看的直咋舌。小聲嘀咕著:。十六年窖藏的竹葉青啊,口感醇厚清麗,小爺我當年也只是偷偷喝了兩杯,真是浪費東西,給這兩個老怪物喝真是糟蹋了。而兩個怪人好像聽到了一樣,冷哼一聲,嚇得成歌連忙閉上了嘴,成歌被兩人鬼魅一樣的手法嚇得不輕。
“小子,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鷹鼻子問道
“先生,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
“叫你說你就說,哪兒那麼多廢話。”鷹鼻子很不耐煩的喝道,再加上沙啞的聲音,著實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