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約炘的同學聚會,邀請寧柯參加。寧柯最後送陳雨妍回去,在網約車上就被她索吻了。 寧柯索性做回真正的寧柯,不再顧忌,一隻手伸進她衣服裡,輕輕揉搓。下車後隨她回小區公寓。 兩人進屋後接著濃情蜜意,激烈碰撞一輪後,陳雨妍摟著他說:“寧哥,這房子是父母為我買的。我也不要你娶我。你別擔心我訛你。” 寧柯見她如此直言,感覺更好。他笑問:“你怎知我怕你訛我?” 陳雨妍從床上站起來,渾身一絲不掛,一手託胸,一手扶腰,笑問:“我算不算得上美女?” 寧柯躺著,仰望著她,風景無限,於是點頭道:“很性感!” 體院校花,身材絕對頂呱呱,加上臉蛋俏麗。 陳雨妍撲在他身上,邊摸他邊道:“對呀!我這麼性感你都拒絕,不就是怕我訛你嗎?” 她的直爽讓寧柯很是欣賞。於是他也直接道:“我還真有些怕人訛我。錢不是主要的,是敗壞心情。對了,你這麼好條件,追你的男生大把。撇開婚姻不談,想得到性滿足,用不著主動啊!” 陳雨妍玩弄著他的身體某部位。想了想,道:“誰知道怎麼回事!不談那些了。反正告訴你了,我就是想和你做愛,沒有其他目的。”說完,紮下頭去。 寧柯也不再想其他,專心配合她。 … 一晚上寧柯被她搞醒幾次。 第二天醒來,都過了中午了。寧柯先定定神,記起發生了什麼事。他先打電話給簡約炘,告訴他今天逃課一次。然後起身,看到一張紙條:“我去上班。你醒了可以自己到冰箱找東西吃。妍。” 寧柯慢慢洗完澡。然後開啟冰箱看看,似乎什麼都有。看來這姑娘平時自己還做飯。 寧柯取出牛奶,倒一杯填填肚子。 坐在客廳想了想,感覺思想裡被韋西風佔據的幾百年在漸漸淡化,韋西也在慢慢遠去。自己越來越成為寧柯了。 陳雨妍留了串鑰匙在餐桌,寧柯拿起來看了看,放到茶几上。走時反手帶上門。應該沒問題。小區安保還是信得過的。 心有所動。他叫輛網約車,路上買了兩瓶酒、三包煙,又繞道花店買了兩束姜花,去到郊區墓園,拜祭韋西和韋西父親。 也就是祭奠父親和自己。 在父親和自己的墓碑前各放一瓶酒、一包煙、一束花。 挨著自己的墓碑坐下來,開啟一包煙,點上一支,慢慢抽。 秋末時令,微風拂過,太陽斜斜對映過來,他的心裡無限悵惋。 好好的一家子,現在,兩個男人躺在這,留下兩個悽苦的女人承受無盡悲傷。 而他卻只能旁觀,沒法安慰她們。 陳雨妍打電話來,問他在哪裡。他說在郊區墓地祭拜朋友。陳雨妍沒再多問,只叮囑他記得吃東西,然後收了線。 過一會卓婭的電話也來了。寧柯接通後笑著問她有什麼安排。卓婭說沒事,路過“明一”,想進去等他,一起吃晚飯。 她有他的訓練日程表,以為他在俱樂部。 寧柯說今天逃課了,到郊區公墓祭奠朋友。發了一個定位給她,讓她過來接自己。卓婭說半小時到。 在墓園門口見到寧柯。卓婭看他臉色蒼白,情緒也不大好,嚇了一跳。忙扶住他,問是怎麼回事? 寧柯道:“有個朋友,前些年飛機失事,在海底泡了幾年。去年飛機殘骸找到。他的遺體還算完整。骨灰葬在這。” 卓婭驚道:“就是智敏找到的那架飛機嗎?原來你有朋友在機上。我怎麼沒印象你有朋友乘坐那趟航班?” 寧柯於是說,是在S城讀書時認識的老鄉。 卓婭忽然像是記起什麼,對寧柯道:“對了,柯子,怎麼我和你好了後,很少見到胖子了?你們不是曾經弄了個公司嗎?就他那敗家子無線電發燒友,你這麼敢投錢?” “哈哈哈…”寧柯道:“婭兒,你不缺錢,你就想著花錢包男人。可我和智敏都不想被人包呀。我們弄個公司當然是想賺錢。我就出了幾兩銀子,沒多理會。嘿嘿,你最近沒見他,是因為他忙著呢!聽說快整上市了。” 寧柯後面的話,卓婭沒多在意,她的思路在他前面那幾句。她拉著他道:“我什麼時候拿錢包男人了?我就是想包你!”竟然有點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