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調到汀蘭社群做片警時間不短了,她的生活節奏變得很規律。 正常上班,週末休息。大致定期陪朱局長聊天吃飯,滿足對方也解決自己需要。 朱局長一人對她來說不夠。她鍥而不捨與寧柯達成協議。 她基本是等寧柯召喚。偶爾也自己主動,那往往是受到什麼刺激時。 在配合所裡進行治安排查時,她發現了一個秘密:在她管轄的片區,有幾處“失足婦女”居住窩點。有人為這些窩點向所裡按時進貢,所以她們一直存在。 杜娟不是社會小白了,她不會去壞同事們的好事,打算暗暗觀察。 但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上次經過紀曉顏-寧柯-丟槍事件,她捱了處分降了級。但因此與寧柯建立了關係,她不覺得吃了多少虧。 同時,她對紀曉顏從事的行業也做了深入瞭解。 參照她掌握的資料,她發現:在汀蘭社群從事性服務的女子分兩個型別:髮廊洗頭妹、桑拿妹,餐廳服務員兼職這是一個檔次;夜總會、公司白領、專職二奶、家庭婦女打野食這是一個檔次。 杜娟對這些女子有興趣,不如說她對她們的老鴇有興趣。而歸根結底,她是對她們的客人更感興趣。 經過暗地裡觀察,加上所裡同事的“提點”,她對那些“嫖客”有了一些眉目。 慢慢地,她得出一個驚人結論:就她所轄片區那些女人們的客人裡,除了漢城最頂級的政要、鉅富、大明星,其他層次的男人都有。 人們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啊!自己要滿足一下卻那麼不易。她不禁自嘲想道。 上班的時候,她時常開著電瓶車在片區轉悠。 她從不找茬子。大家都習慣了她的出現又離開。人們該幹嘛就幹嘛。那些進行交易的女人們逐漸得到一個概念:這個女警不是威脅。 而她則用心觀察著一切。覺得工作、生活充實又有趣。 有一天早上,她見到一位家庭主婦送孩子到幼兒園,回家不久,一個快遞小哥拿著包裹進了她家。一小時後才出來。 杜娟判斷:這一樁交易,應該是快遞小哥收費。 快遞小哥兼職牛郎,這個模式不錯。主婦付費、得到性滿足;小哥收費、也解決了需要。這是雙贏的交易。 她假定一下:自己需要時找這樣的小哥,會是如何? 拋開所有雜念,單就性來說,這個選項不錯啊!只要那小哥收費實惠,那個主婦絕對是聰明人。 想到寧柯說過,如果她主動約他,應該她付費。雖然她次次都故意不提這事賴掉了。但顯然,不僅女子可利用身體。男人一樣可以。 杜娟繼續觀察那位主婦。 發現她經常出門去旅館,也是一個多小時出來。這應該是送貨上門,收費服務。 那位主婦身材長相都不錯。看來很受歡迎。 她都是在上午10點左右,或下午3點左右出門活動。然後正點接送孩子、買菜煮飯。 她老公開著豪車進出,多數回家較晚。 這應該是典型的欠繳公糧家庭。 片區裡,有幾個一眼就看得出在夜總會上班的女孩,住在單身公寓裡。 她們都是下午起床,漱洗、隨便吃些東西后,就有“男友”上門。 這些“男友”很明顯是做生意的中小老闆。 這些老闆們在女友屋裡待幾個小時。到晚飯時間就男男女女、三五成群一塊去請客吃飯,喝酒唱歌,進行所謂的交際應酬。 杜娟也悄悄觀察那些髮廊女孩。她們年紀不大,下午和晚上是她們營業時間。 應該是薄利多銷的原因,她們有時一天要面對幾個客人。 杜娟暗自觀察過:有個姿色很不錯的小女孩,一晚上接了五個客人。分別是計程車司機、貨車司機、賣早點老闆、水管修理工、退休老頭。 杜娟見到那女孩最後也變化不大,或許是身體素質過硬,應付有餘。 杜娟覺得,換了自己,應該也不在話下。她忽然生出一種變態心理,有點羨慕那個女孩。 她這樣想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就壞事了。於是給寧柯打電話。 幸好那天寧柯沒事,答應了她。 那次,寧柯感到杜娟有些異常,一個勁問他還有沒密招。 寧柯見她這麼來勁,也就使出自己最喜歡的招式。 她顯然是知道而沒試過。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