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泛苦,不想明說,便拉著她的小手討好起來。
蕭姐姐眼中輕轉,突然嫵媚一笑:“郎君,妾身都是你的人了,你還這般防著人家?竹柔公主妾身瞭解,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您若是心中喜歡,說出來便是,妾身幫你去說服她。到時候我們母女倆共同伺候郎君,那般日子恐怕連神仙也羨慕。”
我天,這是想幹啥?趙閒被她弄得頗為不好意思,吞了口口水,笑嘻嘻的道:“你說真的?”
“你覺得了?”蕭皇后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我覺得也不太可能。趙閒悻悻然的笑了幾聲,見她面色不快,只得將與見葉莎的前因後果說的一遍。
蕭姐姐聽的勃然大怒,纖手指著趙閒,酥胸急劇起伏:“趙閒,你好狠的心,明知葉莎對你有意,你還起兵幫北齊對付大梁,你想逼死她是不是?”
趙閒搖頭苦笑:“我也不想,所以現在才發愁。要不蕭姐姐你幫我去安慰她?恨我沒關係,別尋死膩活就行了。”
“你自己惹得情債,卻要讓我為你處理,想得美。”蕭皇后偏過頭去不搭理趙閒,顯然有些生氣了。她支援趙閒就已經背叛了輔國堂,本就無顏見往日老友。葉莎雖然不是真正的親人,卻也天天給她請安母后叫了近十年,現如今看著趙閒將大梁滅了,她心中難受不言自明。
唉!早死晚死都得死,要恨就很好恨我吧!免得到了京都我又下不了手。趙閒暗暗一嘆,只得現在把玉佩收進了懷裡。
瞧見面前的蕭姐姐面色不快,趙閒還是覺得眼前人重要的多。他忙笑眯眯的貼上去,攔住她的柳腰:“好了!這些煩人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還是來談談人生吧!對了,蕭姐姐,我近些日子鑽研古書,從先輩遺留的秘籍中,領悟到了一首‘玉樹後庭花’的妙詩,其中‘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這兩句,我覺得頗為有意思,要不和相公一起研究一下?”話還說著,手就不老實的撫上了飽滿的臀瓣,輕輕揉捏膩滑飽滿的臀肉,臉色壞笑不停。
蕭姐姐身子猛的一挺,她不是無知小女孩,和趙閒恩愛這麼多天,哪能不明白這首詩的內涵。心中有氣,此時也驚的拋之腦後了。
感覺到臀上酥麻,她身子頓時軟了半邊,羞憤回頭到:“休息!你敢對我做什麼,本宮就敢對你做什麼!”
趙閒聞聲一個趔趄,有沒搞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把我怎地?他不以為意的壞笑幾聲,橫抱起半推半就的蕭姐姐扔到了床上:“這可是你說的啊!”話閉,他就在蕭皇后的唇上輕點了一下,得意道:“來吧!”
蕭姐姐哼了一聲,為了表示自己言出比諾,只得氣勢洶洶的回敬了一下。
有點意思。趙閒心中暗笑,大手一揮便扯開了她的腰帶,衣衫頓時自她香肩上滑下,露出大半酥胸,火紅的胸圍子分外妖嬈。他嘿嘿一笑:“說話算話,現在該你了!”
“你,你無恥,我才不上你的當。”蕭姐姐這下進退兩難,便準備起身離開。趙閒自然不能放手,於是二人就在床上廝打起來,胸圍子、褻褲飛的到處都是,一時間昏黃燭光之下春光瀰漫,讓人浮想聯翩……
官船搖搖晃晃,加上夜色以深,大多下人都已經歇息。
安大小姐身著睡裙,和素衣如雪的風御醫挽著手,低聲交談笑眯眯的來到的趙閒的門前,手上還那著一個花盆。
今日蕭皇后離去,安碧柔孤身閒著無聊,又無心安睡,便跑到風憐雪的屋裡坐坐,恰巧發現風御醫在用花盆培養藥材,她靈機一動,就將趙閒送給她的桃核種在了花盆裡。趙大將軍說這桃核是她愛的結晶,種下之後自然要趙閒看看了。
風憐雪上次被這趙閒當著下人的面扇了一巴掌後,好些日子沒敢出門見人。現在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卻依舊不敢提那件事情,若不是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