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錘子哥的馬車‘咯吱咯吱’亂響,花語姐會武藝聽力極好,說你和錘子哥在打架,妹妹我尋思著你武藝高強,錘子哥定然不是對手,本來還想去勸架的,結果被花語姐拉住了…”
小夢單純可不代表不聰明,自幼就勤儉撐起一大家子,持家的本事還是很強的,以前在京都,若沒有她攔著,就讓黃天天和怡君折騰,萬寶樓估計賠的什麼都不剩下了。她也只有在青梅竹馬的錘子哥面前才百依百順唯命是從,在一眾姐妹面前,那可是一點不落下風。
明白了她的意思,怡君頓時臉色爆紅,又羞又氣的嗔了她幾眼,嬌哼道:“你若看不得我欺負你錘子哥,等他回來你來拉架便是,姐姐我長這麼大,還沒怕過誰。”
小夢這下可害羞了,咬著下唇低下頭去,再不發一言。
“好了好了!”柳醉顏縮在被子裡,那又心情聽她們的閒話,美眸裡盡是擔憂和思念,幽幽道:“這種時候,就別開玩笑了。趙閒到沒什麼,只是擔心師姐,她又不聽我的勸,心急之下做出傻事怎麼辦,孩子被她帶走一個白天了,也不知道餓不餓,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去找她了。”
初為人母,還沒記住閨女長什麼樣,就被人搶走了。她心中鬱悶可想而知,不過她瞭解師姐的為人,只要氣消了,應該就回來了吧。
小夢過去勸道:“柳姐姐,你不用擔心,天天和花語姐正在外面尋找,她們倆對錘子哥最瞭解,特別是天天姐,曾經在常州,聞著味都能把錘子哥揪出來,肯定找得到他的。”
柳姐搖頭輕笑,當下也放鬆了幾分,轉目往向窗外,也不知想到了那裡。
與此同時,鄉間小道上,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在泥濘的小路上緩緩前行。上方同騎兩位女子,正左右四顧尋找著。
花語鵝黃色的襦裙上沾染了幾點露珠,溫柔的臉頰上滿是擔憂,舉目望向山林間,幽幽嘆道:“小閒,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女子,怪不得要偷偷摸摸的逃回常州,這樣下去我家的門檻都會被踏平的。”她雖這麼說著,美眸間卻帶著幾絲笑容,畢竟她最希望看到的,還是趙家兒孫滿堂嘛。
天天姑娘悶悶不樂,鞭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駿馬,小鼻子冷哼了一聲道:“花心大蘿蔔,虧花語姐你還默默無聞照顧他十幾年,放出去就沾花惹草,帶一堆狐媚子回來氣你,真是沒心沒肺……”
花語微微一愣,旋即露出幾絲苦笑。看著悶悶不樂的天天姑娘,她猶豫再三,開口道:“天天小姐,對不起啊!”
“嗯?!”黃天天愣了,忙回頭道:“花語姐,你說什麼!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從小教我讀書識字,怎麼可以跟我道歉。”
花語輕輕搖頭,幽幽嘆了一聲:“小時候我就喜歡你這妮子,去年上門提親,本想讓小閒成家立業,與你好好過日子。哪想到天不從人願,後來鬧出那麼大的事情。和你的婚約也拖了近一年,現在你還沒過門,小閒又這麼不老實,我對不起你啊!”
“花語姐,你不要這麼說。”黃天天用鞭子在馬背上輕輕抽了一下,輕聲道:“他從小就不喜歡我,有了新歡,沒把我這刁蠻任性的死對頭休了已經謝天謝地,我哪敢要求什麼。”
花語美眸婉轉,何嘗聽不出她的怨意,開口輕笑道:“俗話說‘糟糠之妻不下堂’,在他入獄的時候,你黃家前後奔走散盡千金不離不棄,現如今有了點本事,也不會忘記過去恩惠的。他此次放下一切回常州,一方面是因為想家,還有不就是幫你爹爹照看鏢局嘛。”
“真的?”黃天天眼前一亮,這可是她最關心的事情,黃家祖宗的產業總不能荒廢,可趙閒本事大了架子高了,總不能要求他非得幫自己家照看鏢局,爹爹可是一直為此發愁了。
花語點頭一笑,溫聲道:“自然是啦!我去和小閒說,他要事敢哄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