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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部分

需要他保護。

極度恐懼中,李德才的腦子反而轉的很快:這些人可不是來伏擊我的,應該是為了白瓷。還有,他們應該不會傷害白瓷,就是想把她擄獲,用來挾持飛哥。他們竟然也知道飛哥蔵在這兒了,到底是誰洩露了訊息

李德才腦子裡飛快的想著,用手護著白瓷緩緩後退,轉過山角後,卻發現那邊也多了兩個黑影,就像驕傲的獅子那樣,雙手抱著武士刀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看到這兩個人後,李德才反而不害怕了,緊繃著的神經慢慢鬆懈了下來,還好整以暇的嘆了口氣:“唉,你們是什麼人”

當人在被逼到絕境,求生的希望徹底撲滅後,神經、思想,就會變太般的輕鬆起來,或者可以說是已經崩潰了,當前的鎮定只是出於一種不甘所驅使。

沒有人打理他,那三個人中有倆人停住了腳步,左邊那個獨自走了過來。

看來,他們也不想以多欺少,尤其還是李德才這種不入流的,沒得辱沒了武士這個名頭。

人家有五個人,手裡還有刀。

李德才只有一個人,手裡只有一把手電,背後還有個嚇傻了的白瓷。

那個人緩步踏水而來,帶著說不出的飄逸,走到李德才面前兩米處,停住了腳步,用非常生硬的漢語說:“你,想不想活下去”

“想。”

李德才想都沒想,就脫口說出了這個字。

誰特麼的想死啊

尤其是混到老總的李德才。

“很好,你很誠實。”

在月光下,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黑衣人,眼裡閃著狡詐陰狠的光芒:“我可以放你走,可你得答應我兩件事。”

“你說,讓我做什麼”

李德才嘴角抽了下,聲音中充滿了希望。

“把那個女人留下。”

黑衣人刀尖微微一斜,指向了他背後的白瓷,生硬的語氣中,帶著貓戲老鼠的殘忍:“然後再像狗那樣,從我腿下面鑽過去。”

李德才沉默。

白瓷清醒了。

等了片刻,那個人才問道:“怎麼樣”

“你們,說話算話”

李德才的回答,是那麼蒼白無力。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

黑衣人晃了晃手中的長刀,眼神開始變得狂熱起來。

他喜歡看到李德才這種貪生怕死的表現,唯有這樣才能讓他享受到掌握別人生死的聚大快、感。

李德才沒有再說什麼,回頭看向了白瓷。

白瓷沒看清他的眼神,卻能感受到某種意思,本能的抬手抓主李德才,嘎聲道:“李德才你、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他們、他們有五六個人,甚至更多,我打不過他們。”

李德才做了個吞嚥的動作,聲音嘶啞的說:“而且,我也不想死,我還年輕。”

白瓷慢慢鬆開了他的胳膊。

她的手上,全是鮮血,那是偷襲者砍傷李德才後,淌下來的鮮血。

白瓷沒法指責李德才,因為人家說的很對:敵人眾多,他還年輕,就算拼了命的保護她,除了陪著她一起死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更何況,在還沒有走上這段不歸路時,人家李德才可是察覺出不對勁後,幾次阻攔、勸說她先返回市區的,她就是不聽,還懷疑他對她有非分之想,說什麼死也要去防空洞那邊,結果

白瓷無法埋怨李德才,甚至都不能生氣,指著他鼻子叱問他,這樣做是不是辜負了高飛對他的厚愛啥的。

咎由自取。

所以她沒必要再說什麼,只是慘笑了下,就鬆開了手。

李德才好像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