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它不是簡短的童話,故事不會停止在披上白紗,未來的也好,過去的也罷,承啟轉折終為他一個人盛放《命中註定》。
凌晨一點,安璟屈膝坐在乳白色的沙發上,和一個變形金剛玩具大眼瞪小眼。
燈光打在擎天柱銀色的金屬外殼上,泛起幽幽冷光,特別像楚鈞嘲諷的眼神。
安璟有點兒不敢看了,她抱住膝蓋,把頭深深埋進去。
楚鈞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他有些意外,隨手扒掉外套扔在沙發上,解開黑色襯衣最頂上的幾顆釦子,精緻的鎖骨和小麥色的胸膛若隱若現。
“安二丫,你大半夜不睡裝貞子呢。”楚鈞伸手卷起襯衣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他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從楚鈞進屋,安璟就把自己繃成一根兒皮筋兒,她無論怎樣精心武裝都轉眼給他的漫不經心打破,此時他仰頭喝水,喉結上下滑動,滿屋子都充盈著他身上淡淡的菸酒味道,安璟徹底垮下來,她在楚鈞面前永遠都是黃土高坡來的安二丫,土的掉渣渣。
安璟艱澀的嚥了口口水,然後乾巴巴的開口:“楚鈞,我們離婚吧!”
楚鈞一口水嗆住,他濃眉一挑在安璟對面坐下來,一雙長腿交疊放在茶几上,摸出一根菸點著了,然後慢悠悠吐出菸圈兒。
他這一系列動作除了嗆水那點做的有點萌,其餘的優雅從容一氣呵成讓安璟覺得這是一隻搏殺獵物前的豹子在活動筋骨。
“安二丫,你今天吃藥了嗎?大半夜不好好睡覺發什麼瘋?”
楚鈞的唇好薄很軟很性感,但是上下嘴唇一碰吐出的話卻有鋼筋水泥的硬度,砸的安璟頭暈腦脹。
安璟搓著衣服上的一顆釦子,不敢看他,卻還是執拗的強調:“楚鈞,我要離婚。”
楚鈞今天特別累,又喝了點酒,他揉著發脹的腦門兒,不耐煩的說:“理由?”
“啊?”安璟抬頭,大眼睛裡一片茫然。
“我說離婚的理由!”
“我們,我們性格不合。”
“我們性生活和諧就行了。”
安璟給他氣的咬牙,“你經常晚歸,抽菸喝酒還泡吧。”
“我晚歸是因為我要賺錢養家,抽菸喝酒泡吧是個人娛樂,根本就沒有妨礙到你。”
安璟小拳頭緊緊捏起來,“你不講理。”
“誰說的,當律師的什麼都要講究證據,只有你才胡攪蠻纏。”
“楚鈞,你外面有女人有孩子。”吼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話安璟覺得像推開了心口壓的大石頭,輕鬆了許多。
楚鈞忽然站起來,繞過茶几在安璟身邊坐下,身體往前一傾就壓住了安璟。
安璟嚇的瞪大眼睛,使勁兒把屁股往後挪,楚鈞大半個胸膛全壓在她的柔軟上,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安二丫,你寂寞難耐想要我直說,不用玩花樣兒繞彎子,就你那智商,不適合。”
安璟受到屈辱,她哭著把抱枕扔到楚鈞身上:“我不要,我只要和你離婚。”
楚鈞堅毅的臉上沒有半點溫度,細長的眸子結了冰似的寒氣逼人:“想離婚,行,這個家除了我你什麼都不準帶走!”
安璟掙扎著哭喊:“你的什麼我都不要,我只要離婚。”
楚鈞的耐性給她全磨光了,二話不說就把人扛到臥室裡,他半跪著壓著她的腿撕開睡衣的扣子氣呼呼的說:“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口是心非,今晚兒上就做到你心口一致,從現在開始,你的嘴除了叫不準給我發出任何聲音。”
沒有以往溫柔的吻和前戲,粗暴的進入,激烈的動作,安璟覺得他就像個高速運轉的打樁機正把自己的內臟碾碎,她哭喊著求饒著卻換來他更激烈的對待,她抓著他的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