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鈞心說要壞菜,不會是借酒消愁吧,這樣是整醉了安璟也得拿黃瓜抽自己,幸虧沒拿52度的杜松子酒。
安小帥喝了酒話就多起來,顛來倒去的和楚鈞說他那些煩心事兒。
樓下廚房裡,安璟心不在焉的洗著青菜,一個勁兒詫異:安小帥這到底是怎麼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楚鈞總算明白了安小帥身上發生的事情,他拍著半醉的安小帥說:“安小帥,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讓我說你們姐弟三個什麼好,真不愧是一個爹媽生的親兄妹,怎麼就都實誠到這份兒上,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人家說虧損就虧損,人家說沒錢就沒錢,好歹你也是個大學生,應該懂得基本的法律常識吧,得,你現在喝酒了,我也不說你,明兒個我就給你找人去辦理公司的事情,那個董亮想獨吞公司門兒都沒有。走,吃飯去!”
“呃,”安小帥打了個酒嗝兒,“我說姐夫,你別和我姐說我的事兒,太丟人了。”
“這丟什麼人吃一塹長一智,你姐現在正支楞著耳朵聽我們說什麼呢,不告訴她行嗎,走,下去吃飯去。”
兩人剛開啟門安璟就差點摔進來,幸虧楚鈞手疾把人給抱住,安璟驚魂未定一個勁兒拍著胸口說:“嚇死我了。”
楚鈞逗她:“安二丫,幹壞事兒了吧?”
安璟紅著臉辯解:“我沒,我不過是來叫你們吃飯的。”
忽然,安璟看到安小帥的大紅臉,她尖叫一聲:“啊,安小帥你喝酒了,你是沾酒就醉的,你氣死我了。”
“酒是我讓他喝的,他需要放鬆一下,就一杯果子酒,沒事兒。”楚鈞沒想到小舅子這麼不爭氣,竟給他出難題。
“姐,我沒事兒,好好的呢,吃飯去。”
安小帥搖搖晃晃的先下樓去了,楚鈞本來想讓安璟看看書房,可是安璟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安小帥身上,她匆匆忙忙的說了句“吃飯了”就攆著安小帥下樓,後頭的楚鈞一生氣把剩下的酒全喝了。
吃飯的時候安小帥一切正常,安璟一邊給大家撈肉片兒一邊問:“現在你們誰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楚鈞看了安小帥一眼然後點點頭,安小帥鼓起勇氣和姐姐說:“姐你記得那次我們來給姐夫送餃子嗎?”
安璟不高興了:“你還有完沒完,怎麼又提這茬兒。”
“就那天我說看到了鮑貝貝和董亮一起來著,我以為我看錯了,可是那段兒時間那女人一直敷衍我,今天大姨媽來了明天大姨夫來了,鬧的我還以為她要血崩,估計兩個人也做得太過分了,公司裡有人看不下去就點我,終於有一次給我捉殲在床,其實我還不知道該拿他們怎麼辦呢,他們就狗急了上牆,提出要散夥,說這一年公司一直虧損,本金已經全部虧進去了,而且公司的法人不是我,我要馬上離開公司,以後他們虧損盈利與我無關,姐,我被好哥們兒和女朋友一塊兒給踹了。”
安璟氣的手發抖,一個沒控制住勺子重重的掉進火鍋裡,水滴濺起來燙著了自己的手。楚鈞趕緊拉著她去洗手間沖涼水,他把她攬在胸前,握著她的手在水龍頭下面,他帶著淡淡酒味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親密的幾乎沒有縫隙。
手上的溫度降下來,她的臉卻燒起來,為了緩和愛昧的氣氛,她沒話找話:“這年頭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這男人的哥們兒也得防呀。”
楚鈞在她耳邊低聲說:“那我要防著嚴可和賀一飛,這兩個孫子忒不是東西。”
安璟本能的想挺直腰背卻不可避免的把身體的楔入到他剛硬的懷抱裡,她退無可退逃無可逃,只能保持著怪異的姿勢讓他抱著。
“楚律師,你別那樣說嚴醫生和賀律師,他們怎麼會看上我呢?”
安璟這句話楚鈞不愛聽了:“我的人哪裡不好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