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別為難了,協議書都簽了,等過了年假我們就去換出綠本本來,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不知怎麼了安璟說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這幾個字來楚鈞就想起那天賀一飛教的白頭吟,他忍不住吟出:“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安璟在也忍不住,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她轉過頭看著牆壁哽咽著說:“別唸了,我累了,請回去吧!”
楚鈞抱起孩子他走到門邊,忽然回頭對安璟說:“二丫,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然後再把你追回來,你等著!”
隨著楚鈞的腳步聲走遠,安璟放聲大哭。
安玲拎著飯盒進來的時候安璟還在哭,她嘆了口氣:“何必呢,你就給他個機會!”
安璟抹抹眼淚轉過頭來,她接過安玲手裡的紙巾擦著眼淚,半天才說:“既然離了什麼都不用說了。”
安玲食指頂著安璟腦門兒長嘆:“你呀,從小到大都是這麼一副死脾氣,你是沒看到楚鈞當時那樣兒,大男人哭的稀里嘩啦,恨不能替你受著,要是你當時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也不能活了,你再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多憔悴,都脫形了,我現在特可憐他,覺得你心狠。你倒是說說為什麼要離婚呀。”
安璟苦笑:“我看見了,那時候我很清醒。我看到他跟著我跳下來,那一刻,我以為我們要死了。姐你知道嗎?原來愛的人陪著自己一起死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我希望他活著,活的好好的,我不要他在我和孩子之間掙扎取捨不定,他痛我也痛。”
“你太傻了,太傻了……。”安玲不知道說什麼好,來回重複著這幾句話。
安璟低頭苦笑:“jone他媽媽在照顧他嗎?楚鈞肯定也整天圍繞著他吧?”
“你……”安璟的一句話就提醒了安玲,是呀,就算楚鈞深情,可是他還有一個孩子,孩子身邊還有個媽,病房隔得不遠,這幾天那女人幾乎像個拎包一樣掛在楚鈞身上,作為女人誰能受得了丈夫和共同蘊育過一個孩子的前任這樣?
安璟故意岔開話題:“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在家好好休息嗎?”
“我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再說媽年紀也大了,給你這一鬧血壓又高了,爸也不舒服,唉,一家子雞飛狗跳的,多虧謝家辰……”說到這裡安玲忽然意識到自己該住嘴了。
安璟不想去拆穿她,卻又忍不住給她正能量:“姐,張小嫻說過………未到手的洠О踩�校�倫ゲ蛔。壞絞值囊矝'安全感,怕留不住。這就是人的悲哀。這個安全感有時候也許並不是人給的,而是我們自己沒能勇敢的去建設。太過在乎和重視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失去自我患得患失,也許,我們該學著愛的有保留。”
安玲的表情也沉重起來:“二丫,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我們錯了還是生活錯了?既然誰也確定不了明天會發生什麼,還是把握當下吧。”
“所以你決定原諒謝家辰?”安璟一句話道破了玄機。
安玲點點頭,“jone的事情對大家震動都很大,孩子還是需要父親的。”
此一時彼一時,人的想法也和生活一樣隨時在發生改變,變則通不變則痛,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可是非要經過一番驗證才會去相信。
安璟笑著祝福姐姐:“經過這麼多,你一定會幸福的。”
安玲也走了,今天來來去去這麼多人安璟覺得很累,她慢慢闔上眼睛,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了。
轟的一聲,把她給震醒了,她猛地坐起來一看,除了天黑之外也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
轟,又一聲,她看到了,原來是窗外有人放煙花,漸漸的轟鳴聲原來越密,隆隆的響成一片,五顏六色的煙花開滿了天空,那麼美麗,那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