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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聞。” 玫瑰味的香水? 我愣了片刻,才滯澀地回想起來,剛才我和陳曦曦靠得很近,或多或少沾上了她的香水味。 原來方應琢說難聞的是這個味道啊…… 我竟然莫名其妙地鬆了口氣。 畢竟,沒有人會希望自己被人說“臭死了”吧? 方應琢的視線充滿了審視意味,一寸一寸地打量,彷彿這樣就可以人為地把五年時光壓縮成一個平面。 此刻的我們身在首都的隱喻酒吧,隔著洗手間的門板,外面是嘈雜的聲浪,迷離的燈光,搖晃的人影和年輕的男男女女,是燈紅酒綠。 而在方應琢的目光中,我卻像看見了粟水鎮,看見了綿延不絕的蒼綠群山和終年不散的濃霧,看見了十八歲的自己和二十一歲的方應琢。 這樣的認知使我輕微地顫慄起來,相應的,我在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 兩個人平靜地對峙許久後,我又一次開始感到頭痛到快要爆炸,太陽穴那一處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疼,於是,我輕輕地嘆了口氣,“方應琢,放開我,我要走了。” 方應琢並沒有當真。與其說他沒有相信,其實更像是他不認為我真的能做到。方應琢對我說:“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回去?” 他捏住我下巴的那隻手微微轉動方向,迫使我重新看向鏡面。 我的臉泛著不自然的紅,從額頭蔓延到脖頸,頭髮一縷一縷地粘在頰側,睫毛被生理性淚水沾溼,除此以外,只有我自己清楚,如果方應琢在此刻鬆手,恐怕我會立刻跌坐在地上。 “很多攝影師都喜歡看到你這樣吧,”方應琢垂眸,和我一起看向鏡子裡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