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工坊,兩名手持繩索的男子,以及一名昏迷不醒的金髮少女。
看著眼前的場景,溫迪腦子裡閃過無數不容易過審的畫面。
“你們這是打擾了!”
感覺自己好像撞見了某些不好的事情後的溫迪當即轉身打算開溜。
然而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腳下忽然亮起土黃色的巖元素法陣將其籠罩起來。
與此同時之前消失在黑暗中的人偶也重新飛了出來堵在溫迪的面前。
“兩位,今天能不能當我沒來過這裡?”
溫迪先是看了一眼腳下似乎是用來限制行動的法陣,有看了看飄在空中的奇特人偶,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轉身看向自己背後,頗為無奈的說道。
就在溫迪的背後,寒宵和阿貝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兩人手裡甚至還抓著之前打算鎖住熒的繩子。
“行了寒宵,把你的人偶收回去吧。”
由於剛才溫迪轉身太快導致阿貝多沒看清楚對方,等看清之後他就將手裡的繩索放了下來,把自己的法陣關閉的同時也開口讓寒宵將人偶收回。
“沒意思。”
看到來人是溫迪之後,寒宵小聲嘟嚷了一句,手中的動作卻相當老實的將繩索放下然後將人偶收回到玉佩之中。
他沒想到來人竟然是風神,但凡今天換個人在這裡估計就要吃上他和阿貝多的物理失憶法了。
“呼”
見到寒宵和阿貝多放下了手裡的繩索,溫迪也不由鬆了口氣,還好兩人並沒有‘瘋魔’到失去冷靜。
要不然他今天怕是要在歸離城暴露身份了。
“您是巴巴託斯大人吧。”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溫迪,收起‘作案工具’後的阿貝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後恭敬的向吟遊詩人行了一禮。
一旁的寒宵也跟著阿貝多行了一記璃月古禮:
“璃月七星,天樞星·寒宵見過蒙德的風神大人。”
“果然,我的身份就是從你們這裡洩露的啊。”
面對阿貝多和寒宵兩人一上來就認出了自己的身份,溫迪撇了撇嘴,果然他猜的沒錯,自己的身份就是從這兩人嘴裡洩露的。
不過他並沒有立即追問二人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份的,而是先用手指了指還在昏迷的熒和派蒙,語氣古怪的問道:
“話說您二位能告訴我你們在搞什麼嗎?”
“呃,巴巴託斯大人,我和寒宵只是打算給榮譽騎士做個體檢而已。”
“叫我溫迪就行,我現在就是個吟遊詩人。”
溫迪走到病床型實驗臺前仔細看了一下熒的狀況,發現的確如阿貝多所說只是昏迷後這才轉頭看向兩人:
“說說唄,體檢有必要讓人暈過去嗎?”
“可能是熒她‘暈藥劑’?”
寒宵和阿貝多相互對視了一眼,彷彿確定了什麼,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嘖,行吧。”
“巴溫迪,不知道你來歸離城有什麼事嘛?”
見溫迪似乎並沒有生氣,阿貝多這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他是真沒料到會在歸離城見到風神。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這次來是來找寒宵的。”
聽到阿貝多的詢問,溫迪連忙拍了拍腦袋,接著便將自己的視線轉向寒宵。
“寒宵對吧,咱們能不能單獨聊聊。”
“沒問題!”
寒宵點了點頭,先示意阿貝多趕緊趁著熒昏迷的時候給對方灌下藥劑,然後才指著一邊的小房間向溫迪作出邀請:
“溫迪先生,請跟我來。”
在寒宵的帶領下,兩人很快就開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