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個死人臉,衝我就奔了過來,不等我有反應,雙手一伸,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叫一聲,拼命往後躲,翻身栽入了井內……
醒來渾身汗淋漓,兩手還掐在自己的脖子上,而窗外久豔陽高照,時間已是上午,原來是我再一次做了噩夢。
我洗臉刷牙,楞了,脖子上還真有一雙淡淡的手指頭印子,頓時六神無主,難道自己做夢要掐死自己不成?
扔下牙刷我直奔魏胖家,走在路上我還在心底犯嘀咕,因為那水底的女屍,酷似我一個曾經認識的人——汪倩!
聽我說完後,魏胖半信半疑的說道:“那好,晚點我撥個電話給汪倩的單位,瞅瞅她在哪兒,咱先吃點東西吧,我剛出去買回來的早餐。”
魏胖打完電話回來,已經滿臉少有的陰沉:“我看這事兒還真有點懸,汪倩那單位說她請假好多天了,說是回浙江老家,末了一再問我到底姓魏姓丁,我說姓魏,那人就說汪倩留的有話,要是姓魏或者姓丁的來找她,就把留言說出來,只有五個字:李衛東來了!”
我聽的眼皮子一跳:“李衛東!不就是那個給螞蟥吸乾又被壓在地底下的傢伙?你都說他死的不能再死了,怎麼又來了?我操,我說這兩天老是做噩夢,難道這子變成妖精了?會跑我夢裡掐脖子啦?”
魏胖困惑的搖搖頭:“鬼知道咋回事兒呢?我咋沒攤上這破事兒?汪倩已經好幾天沒有音信,早過了請假的期限,單位裡已經很不滿意,一再交代我,要是找到汪倩,就告訴她趕緊回來上班呢?你說這可咋辦?”
我一瞪眼:“咋辦?涼拌!我哪知道,要不咱也去看看,我總覺得這姑娘有問題。尤其是李衛東,簡直成了我肉裡頭的刺,扎的難受。”
這世界上是沒有妖精鬼怪的,蒲老頭跟我說的明明白白,一切貌似不可思議的怪事,都有說的通的道理,就看自己怎麼去發現了,如果碰到問題,不去主動的尋找答案,很有可能被問題的表面現象給害死。
反正我們也要去浙江,汪倩既然回去了老家,乾脆我和魏胖收拾東西早點走,順路去找找她,這年頭捧個鐵飯碗不容易,可別給砸了,最好捎帶著把李衛東這半人半鬼的東西給滅了,也算去個心病,省得整日連覺都睡不安穩。
魏胖費了一番周折,打聽到汪倩浙江老家的地方,卻是一個鄉下,進了浙江往東南走,在雁蕩山的北麓,景寧的東邊,名字叫做西陵村,不通班車,想進村只能繞道撒開兩腿跑,我倆都是有錢人了,說啥也不想遭那罪,好說歹說租了輛農夫車,算是把我們拉到最近的一段路,他媽的骨頭都快顛散架了,但是離村子還有十幾裡泥巴路,汽車肯定開不進去了。
正發愁不知道怎麼找路過去,打後面來一驢車,拉著亂七八糟的雜物,趕車的是個年漢子,臉色陰沉沉的,看的我倆都有點渾身不自在。
第十九章 荒村紅帳
我緊跑兩步上去,硬著頭皮問:“師傅,去西陵村,路怎麼走啊?”
漢子上下打量打量我,說:“我就是西陵村人哪,你外地來的?是要進村吧?”
“是啊,麻煩你就給帶個道兒吧,出門在外不容易啊!”我說著給他遞了根兒煙,連盒都塞了給他。
漢子叼上煙,嘬了兩口,“上來吧——村子這幾天不太平,你倆也心點兒。”
我聽了沒當回事兒,現在有錢了,我和魏胖就連穿的內褲也是名牌,根本不怕會有啥事兒,只是慶幸有這麼個村裡人帶路,不然找到天黑我倆也找不著地兒。
顛了將近一個鐘頭,我倆知道這漢子叫劉老全,土生土長的西陵村人,看看天又有下雨的意思,那漢子說道:“不遠了,你倆下來走吧,還能快點,我住村子邊上,已經到了。”
我和魏胖趕忙收拾東西下車,沒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