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快打發掉,你也別掉以輕心,好好和宴時培養下感情。”
“聽說你搬離盛庭華景了,那怎麼行,夫妻還是住一起離不了心。”
我想拒絕。
想到薄宴時和白盈盈卿卿我我的樣子,我就發自內心的牴觸。
不等我開口。
薄宴時衣裝一新,邊整理襯衣領口邊拾階而下,那雙幽沉的眸子盯著我,“你們在背地說我壞話?”
葉錦,“你想的美,快去吧,早去早回。”
又警告他,“最近消停點,公司若因你股價動盪,仔細我揭你的皮!”
薄宴時只是哼笑。
上了奢華跑車,隔絕旁人的目光,薄宴時立刻鬆開我的手。
那股人前的恩愛勁兒消散一空,又變成薄涼疏離的模樣。
“這段時間辛苦你演戲,錢不會少。”
玻璃窗映出他峻挺的臉,他猝不及防轉身,烏沉沉的眸盯住我,“拉黑我?”
“嗯。”
“合格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
雖然還沒離婚,但我們關係已經宣告破裂。
他對我趕盡殺絕,我已經死了心。
心不死道不生,我對薄宴時十年的感情,也該告個段落。
“挺好。”
他目光涼淡,笑容玩味。
“盈盈醋勁兒大,我怕她多想。”
我捏緊手機,把視線調向窗外,看街道兩旁斑斕的霓虹看的入了神。
“所以,我的事業受阻,也是為了白盈盈?”
我到底還是問了。
薄宴時一怔,看著我的眼,片刻才別開頭。
我從沒想過,少年時愛的炙熱張揚的薄宴時,竟然會為了別的女人對我趕盡殺絕。
沉默片刻,車廂才響起他沉冽的嗓音。
“如果你不滿,可以把補償換成這個。”
我忽略心口密密匝匝的疼,“好。”
往後餘生可以沒有薄宴時,我卻不能失去事業。
如果演一場戲,能換來事業順遂,也不是不可以。
到了醫院,薄宴時在前,我在後。
病房門口,他等著我。
我剛靠近,肩膀一沉,薄宴時修長的手臂攬緊了我,那雙昳麗瀲灩的眸近在咫尺,撥出的灼息描摹著我脖頸處的汗毛。
“演好這場戲,金曲獎還屬於你。”
門板開啟。
我和薄宴時並肩走入病房。
老太太滿頭銀髮,雖然住院,氣色還算不錯,見到我就張開了手臂。
“梨梨,委屈你了,奶奶看到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