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
我麻木不仁的對她伸出手。
白盈盈和我雙手交握,笑的嬌甜,“謝謝。”
我抿唇,眼神定在她含羞的臉上,回到正題,“白小姐,這件事你想怎麼解決?”
白盈盈,“棠梨姐,如果你不是宴時前任,那你經紀人就是在詆譭我。”
“她為什麼這麼做?”
“難道我和宴時戀愛,就要被人指著鼻子罵小三嗎,我有什麼錯?”她細碎水眸都是委屈。
“是。”
“的確是她衝動,所以我代替她,代替我們公司,對白小姐致以最誠摯的歉意。”
白盈盈,“能不能幫我解釋一下,我不是小三。”
“我只是和宴時光明正大談戀愛。”
“好。”
“不用了——”一直冷眼旁觀的薄宴時插入我們的對話。
他小心擁住白盈盈的肩,溫柔的哄:“我自會想辦法幫你證名,詆譭你的,無論是誰,都該死。”
他音調不大,內裡氣魄卻足,那雙眼眸更是凌厲如刀。
我定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薄宴時,“薄總,紅姐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坐視不理,能不能給我們個彌補的機……”
“與我何干?”
薄宴時涼薄的聲線如冰砸落,“有知遇之恩的不是我。”
四目相對,我只在他眼底看到一片漠然。
明明我距離這麼近,但我們之間好似隔著道天塹。
我清楚的認知到,從此以後,關於我的一切,都會被他殘忍剝離。
尚殘留餘溫的血被一盆冰水徹頭澆下。
沒說出口的話被苦澀嚥住。
“我知道了。”
白盈盈臉上都是不好意思,“對不起,棠梨姐,這件事我聽宴時的。”
“沒事。”
我退後一步,轉身離開。
薄宴時不會讓步,這是早就預想過的結果,所以我才來找白盈盈,沒想到這個突破口也被薄宴時堵住了。
不過我也不是軟柿子,會任由薄宴時拿捏。
但報復來的這麼快是我沒想到的。
翌日上午,紅姐收到了公司的辭退通知。
紅姐堅持多年的信仰在頃刻間崩塌。
在公司含辛茹苦的做了十幾年,眼睜睜看著公司從皮包公司發展到上市。
親手捧紅好幾個明星,創石經紀在業界名頭也越來越響,卻因為薄宴時,輕易動搖了根本。
張總做作的嘆息,“沒辦法,誰叫你得罪了薄總。要不,我介紹你去朋友公司試試?”
紅姐紅了眼睛,咬著牙道:“也好,這樣無情無義的公司不留也罷,但我咽不下這口氣。”
她看向我,“梨梨,你就眼看著他們欺負你?”
此刻我對紅姐只有愧疚。
“紅姐,我會想辦法。”
當晚,我在微博發了張日期為三年前的結婚證,配文:猜猜這是誰的結婚證?
雖然我今年才出道,卻因為和薄宴時捆綁營銷,在娛樂圈圈了些粉。
不過多數都是黑粉,見不得國民男神和我炒cp,每次有動靜,必有一堆黑在評論區上躥下跳。
薄宴時和白盈盈的公然亮相,讓公眾沸騰,不少人都猜,白盈盈是新歡,而我被拋棄。
這樣敏感的階段,我發出張三年前的結婚證,頓時將輿論推至頂峰。
有揣測的:
“難道是棠梨的結婚證,為了證明自己是有婦之夫,撇清被薄宴時拋棄的傳聞?”
有揶揄的:
“能是誰的結婚證,當然是我和棠梨女神的結婚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