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他老說我能幹,什麼事都不管,說什麼交給我處理他放心。誰會想到,這個所謂的人民交警,居然會揹著我出去找小姐,我心裡那個苦呀。我本想跟元飛說說,可我怎麼也開不了那個口。
我不敢再看元飛的眼,眼淚快要出來了。我點頭應允著元飛的關照,轉身鑽進了車裡。我告訴自己,不要回頭,路都是自己選的,勇敢的去面對吧。車子轉彎了,反射鏡裡我已捕捉不到元飛的臉,我惶恐的轉過身,透過車廂的後玻璃尋覓元飛的身影。
我還是沒忍住,我給他發了個短息:“你還愛我嗎?”“愛,一直都沒變。”我知道他在騙我,在安慰我,但我還是很高興。
公公和老公一起出現在幼兒園的門口,看來老公已經把我出走的原因和盤托出了,那他昨晚幹嘛跪在我面前讓我原諒他,不要和他爸媽說,說這樣他會徹底身敗名裂,真搞不懂他現在為什麼又要說出。
“爸,你怎麼來了。”我心一軟,還是先和公公打了招呼。公公是個老實人,也不拐彎抹角,上來對我說:“燕子,是我兒子不好,你看在我這張老臉上就原諒他一次吧。”我看了老公一眼,這個男人尷尬的杵在一旁,令我心噁心的要死。我恨不得上前捅他幾刀。也許我骨子裡是識大體的傳統女人,明明眼淚往肚子裡流,我還要顧及別人的感受,表現的還總是那麼大度。我擠出一絲笑容,我說:“沒事,爸爸,下班我回家。”
生活好像又恢復了原樣,無形中又失去了少。我和老公的親熱明顯的少了。我總會下意識的躲避或拒絕他。有幾次衣服都褪盡了,想到他在外趙小姐,我的慾望就達到了冰點。我嘔吐難受,我不能原諒他的背叛。老公也許是覺得有錯在前,也就沒有強迫我什麼。那晚,老公又渴求的看著我,我心情很好,沒有拒絕他,還很配合。
想到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久違的激情與*就會淹沒我的全身,我有點飄了,再鎮定的女人也坐不住了。有兩個學生家長這兩天追我追的好緊。一個我早跟他 大過交道。他是公安局的副局長。老公由協警轉為交警那會,我到局裡跑關係的時候和他有過來往,他留了我的電話。最近發短息打電話的頻率有些高,還是很高的那種。另一個是個體老闆,他說全市的豬肉都要經過他的手,開一輛寶馬,腰大肚圓的。他說他只有三十歲,我怎麼看他都至少瞞了十五歲。
一旁呼呼入睡的老公,嘴裡哼哼還磨著牙,要是平時,我早踹他兩腳了。今天我覺得這倒是不錯的音樂。我發短息給元飛,問他,同時被倆個男人纏怎麼辦。元飛這傢伙總是跟我沒個正形,說:“好呀,調劑一下生活。但得有錢,沒錢圖他什麼呀,咱都過了浪漫的年齡。沒錢也行,那得有權。權力是個好東西,這年頭,做個貧困村幹部一年也能撈個十萬八萬的。”
我回:“什麼呀。人家都被纏的煩死了。甩都甩不掉。怎麼辦呀,給出個主意呀。”
元飛說:“做那麼絕幹嘛。現在是曖昧橫行的時代,這年代,大家都沒有安全感,總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加上信仰缺失,大家都想多次多佔,又怕明目張膽的會丟失已到手的。”
我說:“少跟我文縐縐的。那你跟我算不算曖昧關係?你是對我有企圖?你老婆不能給你安全感?
這小子每次都會避重就輕,哄得你開開心心的。他回:“我對你的企圖你是路人皆知,有目共睹的。”
我說:“少來了。你就會嘴上說說,那晚我都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