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故事裡有兩個遊坦之如此而已。那個帶著邪氣又不失天真,不以對為對,不以錯為錯,她眼中沒有對錯,她喜歡你,便對你百般的好,她討厭你,便會無盡的折磨你,然後一臉天真的笑,天真又妖冶,總是充滿矛盾,讓人心疼揪心,把心捧到她面前,即便她是往裡面扎針也心甘情願。”葉子文似乎陷入了記憶,眼神放這一種柔和的光芒。
“我小姨愛上我媽?我媽媽知道嗎?”單雲初覺得她和小公主就夠禁忌了,沒想到她小姨簡直更瘋狂,愛上自己的親姐姐,而且單雲初怎麼看,媽媽都是不會玩禁忌的人,換句話說,媽媽絕對不會愛上自己的妹妹,如果有愛,最多是親情。
葉子文沒有回答,事實上他還深陷在回憶中,眼神是那樣的憂傷。
“單紀綱有什麼好,姐姐要什麼要對他笑得那麼溫柔?”
“姐姐讓我叫他姐夫,我不叫,姐姐很難過,我就叫他姐夫了,可是每叫一次,我心就疼一次,可是姐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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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要理姐夫,只要文姬好不好?就我們兩個人,好不好?”醉酒後,那撒嬌的語氣,像被遺棄的孩兒,讓人心都跟著她揪疼了,那中絕望的愛,怕是隻有醉酒的時候才敢說。
“姐姐,我抱著你的時候,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姐姐,我錯了,不要不理我,文姬會聽姐姐的話,姐姐說錯的,我就改,姐姐……”一句又一句的姐姐,一句比一句扎疼了葉子文的心,文姬哭得像一個易碎的娃娃,似乎要馬上碎掉了一般。
“文姬,別哭,明天帶你回去找你姐姐。”葉子文把蘇文姬抱進懷裡哄道,此刻的蘇文姬就個孩子一般。
“姐姐才不想看到我,她只要姐夫了,還生了娃娃,她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只對文姬一個人好,她現在不僅對姐夫好,也對那個娃娃好,她對娃娃笑,笑得好幸福的樣子,我心好疼好疼,我好想掐死那個娃娃,但是我不敢,我怕姐姐會恨我,就像我那次把單紀綱給推下河,姐姐就打我了,第一次打我,她為他打我了,我被打得好疼,好疼,臉好疼,心也就更疼了,姐姐還說她再也不想看到我……”
“他們都好討厭,都跟我搶姐姐,你說是不是?”蘇文姬認真的問葉子文。
“對,他們很討厭,我們再也不見他們可好?”葉子文寵溺的哄到,他願意用一聲來寵愛這個這個女人,無論她做了什麼。
“葉子文,我告訴你,我都得不到我的愛,你憑什麼想得到我的愛?”蘇文姬像是想到什麼了一般,看著葉子文,嘲諷的說道,她只想刺傷周圍所有的人,她得不到幸福,除了姐姐,誰都不準在自己面前擺幸福給我看。
葉子文不以為然的笑了,我想寵你,不一定要搶你的心,讓你回報,你這麼生氣做什麼?就怕你給你姐姐的心被別人搶走了一般。
“笑,我討厭你這麼笑,好像我需要你可憐似的,我跟葉子勁上床了,我看你還笑得出來嗎?”蘇文姬報復性的笑,笑得一臉邪氣,就像惡作劇的孩子。反正她都這麼痛苦了,就拖幾個人一起痛苦。
葉子文的臉上的笑容果然僵住了,莫怪大哥看自己的眼神開始越來越閃躲,越來越越愧疚。
“什麼時候的事?”葉子文問道,第一次他想讓文姬不要這麼任性,她讓自己痛苦,自己是心甘情願的,可是為什麼也要把大哥拉下水呢?
“不記得了,有幾次吧,喝醉酒了碰到他了,他送我回來,你們全都是偽君子,不過抱了下他,他就把持不住了。男人都是一樣,隨便一勾就上手,為什麼單紀綱就是不上勾呢?他要上手了,我就跟姐姐說,單紀綱也是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說為什麼,單紀綱就是不上鉤呢?”
“因為我們愛你,他不愛你。”葉子文說得幾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