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雪看也不想管他們,反正他們彼此厭惡對方,總比有一個一廂情願好,於是她瀟瀟灑灑地叫上成將,拖住風許塵去了遠些的地方隔岸觀火,既能不打擾他們,又可以防止他們兩萬一打起來。
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她見著媛媛和江源澈吵著吵著,竟越挨越近起來。
“什麼情況?”凌雪瞪大了眼睛。
“在說咱們三個的壞話。”風許塵笑了笑。
成將也無奈的嘆了口氣,“陛下還好,媛媛這丫頭太口無遮攔了。”
凌雪看拍了拍自己的臉,憋屈道,“是我的耳朵不好使,還是你們耳朵太靈了,我根本一句話都沒聽到啊。”
“聽到也並不是什麼好事,還是不知道為好。”成將望著遠處的媛媛,“小姑娘是時候有點怨言了。只是風公子被這樣說,太無辜了。”
凌雪看眨眨眼睛,“怎麼說阿塵了?”
“無礙。”風許塵搖搖頭,“他們說的也不全錯。”
成將一副震驚的模樣,“也不全錯?”
“大司馬大人,人總歸是有一點秘密的。”風許塵笑意漫卷。
凌雪看貓起了眼,一臉鄙夷地看著兩人,“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我聽不到他們說的就算了,連你們說的也都聽不懂。”
成將一副老生常談地道,“這聽不懂……”
“你要說聽不懂也有聽不懂的好處對吧?”凌雪看乾脆地打斷了她,“不想說給我聽你倆就別在那兒瞎bb!我又猜不到,難受死了。”
於是三人又沉默起來,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天色有些昏暗了,他們才出面,分開了那兩人。
成將帶著媛媛離開,而凌雪看和風許塵則留了下來,詢問江源澈什麼感覺。
“能有什麼感覺?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先放一邊吧。”江源澈用著冷高的語氣說道。
“說的像是你長齊了一樣。”凌雪看雙手叉著腰,翻了翻白眼“別什麼放不放一邊的,給句痛快話。”
“我們才見一面,我還決定不了。”江源澈義正嚴辭道。
凌雪看聽這話,便明白了,他是有點意思,但是還沒到那份兒上。
“好吧,我明白了,什麼時候再安排你們見一次面吧。”
江源澈抬起了眼皮,“不需要你安排,我堂堂一皇帝。這種事當然自己來。”
凌雪看不有地笑了起來,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奇怪的執著,於是也點了點頭,“好好好,你是皇帝,你的事情自己做主。”
凌雪看回到公主府的時候,看見門口蹲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埋著頭,不知道在看著什麼。
“安倍君。”她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麼老是這樣一會兒不見了,一會兒又跑出來的?”
安倍優彌指了指地上的蝸牛,“你看,這蝸牛居然沒有冬眠,一定會死的。”
凌雪看皺起了眉,“合著你大老遠來,就是為了到我府門前來看一隻蝸牛?”
安倍抬起頭,望著凌雪看,“我是來看你的。現在的你,就像這隻蝸牛一樣。”
“此話怎講?人怎麼會相是蝸牛呢。”凌雪看擰緊了眉心,她知道安倍是有真本事的人,不會隨便信口雌黃來嚇唬她。
安倍優彌起了身,與凌雪看身後的風許塵對視了起來,然後向凌雪看道,“你看,我都到你的地界了,你也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我潤潤嗓子先。”
凌雪看想想,確實現在在外面站著說不太合適,於是向著安倍優彌做了個請的動作,“那我們進去再說好了。”
一行人去了正廳,凌雪看便讓下人泡了茶送上來,然後在安倍優彌的提議下摒退了左右。諾大的正廳裡就只剩下了他們三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