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你方才在說什麼,不如再說一遍朕來聽聽?”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奴才”和“奴婢”這兩種措辭稍稍做一下說明,這文基本上遵循的規則就是男的前者女的後者,但是辛瞳吧,額…她算是個特例…反正特殊化搞的多了,想來也不差這一點兒…
阿凌非文科出身,實在不專業,只敢寫架空,細節之處還請別太在意^_^
☆、話分兩意
辛瞳乍然聽見皇帝的聲音,十足嚇了一跳,昨晚上糊里糊塗這會子一覺醒來像是沒有了實感,彷彿這會兒才是解除禁足之後頭一回同他相見,一時之間很是尷尬略顯手足無措。
原就想到不該在清心殿前說這些勞什子的話,現下果然應了方才的擔憂,這會兒讓他聽見,有失體統不說,還讓她十足的難為情:“主子您回來了,怎的也不叫人通傳,奴才們只顧著閒聊天,未及時迎駕實在有些失禮。”
宇文凌瞧著被一水兒漂亮姑娘圍在其中的辛瞳,逗弄之心頓起:“朕瞧你們聊得開心,不忍打斷,未想竟這樣熱鬧,還是頭一回看見辛姑姑板著臉訓人,只可惜到底年齡小了些,裝的不太像。”
這些子丫頭原本就是極少的機遇能見到皇帝,更何況是這樣瞧起來十分平易近人的皇帝,一時之間都鬆快了下來,嬌聲細語一片嬉笑之音。
新來的姑娘們不知事兒,但周嬤嬤卻是宮裡的老人,她心裡清楚得很,皇帝主子的這份溫和可親向來都只吝給予此刻正在他跟前的那位,卻絕不是一視同仁的寬和對待所有人,故而當下便是一記眼刀,直嚇的小姑娘們立時噤了聲,再不敢多言,只規規矩矩垂首而立。
辛瞳得了他這樣一番莫名其妙的評價,心下不由有些埋怨,就這麼當著新來姑娘們的面兒讓她得了個沒臉,別說立威了,怕是平白的還要遭到好些議論。
這會兒要甩張難看臉色自然是不行,若要一板一眼認真理論那更是不給自己留臺階,索性拿出一副大大咧咧的嬉皮笑臉樣子,自己不上心,那他的調侃怕也就只能看作玩笑當不得真:“主子慣會取笑,奴才哪裡是在訓人,不過是念叨唸叨咱們這兒有多尊貴,就像是站在塔頂上,巍巍而立自有威嚴,眾人眼巴巴瞧著,可任誰再眼熱也沒咱們這樣的好福氣。”
眾人聽她一口一個咱們,都給唬的不輕,一時之間心事各懷,有人訝異她膽子實在大了些,這才剛解禁怎的又舊態復萌,有人倒是愈發堅信這位絕對不可能只是宣正宮掌事大宮女,只怕另有別情。有些子心下暗暗佩服豔羨,只求日後在御前也能有這樣的話語權,還有些人卻只顧著在低垂的視線中溜出幾分來抓緊時間打量皇帝主子的臉。
她們是這般想法,可辛瞳這些子“咱們”落在宇文凌耳中,卻又是另一番光景,心裡不樂意嘴上便要出口教訓,但到底還是顧惜了幾分她往後管人的體面,索性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隨意招手使喚:“太陽這麼大也不嫌熱,還不進去!”
才下早朝,卻依舊送來了一摞摺子等待御批,李桂喜拿紋龍紫檀木託板裝好,先行往清心殿書閣裡頭佈置,顯然這是要在自個兒寢宮裡頭處理,不願再往文華殿裡去。
李桂喜昨晚上歇了假沒當值,正錯過了聽音閣裡頭那點事兒,這會兒乍然再次碰上辛瞳,眼神止不住地就要往人身上瞄,經過她身邊,還微微給致了個意,辛瞳慣是鬧不清這李大總管的脾性,果然是在皇帝身邊跟久了,就也變得那麼讓人捉摸不清?當下雖有些不自在,卻也未多在意。
進來清心殿,皇帝便收起玩笑神情,徑直往書閣裡頭翻摺子不再搭理她。辛瞳跟都跟進來了,也不好就這樣閒著,索性挽了袖口立在一旁伺候筆墨,他不發問,便不作出任何聲音。
不能不說宇文凌實在是個古往今來雄才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