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自己回家的,段知遙這傢伙也是機靈,直接就裝醉讓導播先把自己送回家了。
回到家中,倒在床上,本以為累了這麼多天一回家就會倒頭大睡,但不知為什麼,自己的心空蕩蕩的,突然就覺得自己家怎麼那麼大那麼冷清,要是有個女主人該多好。猛然清醒過來,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這些年都在忙事業,事業上有成就了擇偶也變得艱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的人太多了,反而覺得另一半越發難找。臺裡的人每天都在討論他會找一個什麼樣的老婆,討論來討論去結果居然是沒什麼人配得上他。他卻覺得自己的擇偶標準很簡單,只要讓自己心動了、愛上了就行了,難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嗎?他只想因為愛情而結婚。這會難嗎。也許是這麼多年見了那麼多有成就的人反而覺得想要簡單卻沒那麼容易了。但是她出現了,讓他的心靈悸動。可是,真能在一起,別人會怎麼說呢?說他段知遙也要找有錢的女人?哪怕是個殘疾人為了錢也要?難道自己真的能完全不顧忌世俗的眼光嗎?算了,不想那麼多了,不知道現在她在幹嗎。
藉著朦朧的酒意,段知遙給anna發了條資訊:你那邊一切可好?然後又想以她那麼冷漠的性格也許不會理會別人的簡訊吧。於是開啟電視機,剛好看到國際頻道的午夜新聞正在播放秘魯的礦難,整個人一下子都精神了,看報道,原來david已經在秘魯了,報道說秘魯政府和mankou礦業已經動員最先進的科技和最強大的人力物力救災,並且確定井下的140多名礦工全部活著,這個訊息很振奮人心。
手機響,沒想到anna回簡訊了:礦工都還活著,正在想辦法儘快把他們救出來,情形還是很緊急。段知遙開心的笑了笑,但是卻不知道回什麼好,突然間很想見到這個人。正當段知遙不知道該找什麼藉口去看她的時候,臺裡領導來電話了,說接到上級指示要去南美洲做一組南美新興經濟體的專訪,為全球新興經濟體聯盟峰會的召開做鋪墊,採訪的物件是巴西、智利、秘魯和墨西哥。段成瑞不禁暗喜,真是天賜良機啊。
秘魯,礦難現場,安康實在是看不下去anna這麼疲乏了:“anna,你能不能聽話休息一下,david已經過來了,礦工也確認還活著,你已經幾天沒怎麼好好休息了,你能不能去睡一下。”
“我也想睡,可不看到礦工們平安出來我沒辦法安心休息呀。”anna也感覺自己很累,可是每當自己想要睡下去的時候就會有一張張無比絕望卻又渴望活著的臉浮現在眼前,於是就再也沒了睡意。那個時候父親和彬全家人都是這樣,如果搶救及時,也不至於死掉,明明可以活卻又要等死是件多麼令人絕望的事,anna不希望再看到這種事。
“那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坐著啊?打個盹也好吧?你不讓我帶醫生來照顧你,說耽誤你時間,我也照做了,但是你一坐就那麼久,你用的是腦袋不是勞力,你說你坐著發號施令跟你躺著發號施令有區別嗎?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腰好了?再說了,這裡不是那麼多管理在嗎?”安康已經氣急敗壞,直接跟david商量把anna送回酒店。
這天中午,安康終於用了不是辦法的辦法在anna的牛奶裡放了提前磨成粉的安眠藥,藥量不多,剛好夠讓anna睡一覺,看到anna終於睡著了,將anna的手機關掉,於是便去了指揮室,貝爾則在房間裡守著。不知睡了多久,anna感覺腰部開始像被針扎一下,接著所有的神經都像被刀割一般,劇烈的疼痛讓anna醒來,她感覺到情況不妙,肯定是這幾天脊椎勞累過度,長時間坐著導致椎管遭到了破壞性地擠壓,本來剛剛恢復的血管又開始大面積死去,要是沒有及時得到醫治輕者復原無望,重者脊髓神經整條病變直接影響呼吸功能會有生命危險。anna開始大量地淌著冷汗,她想喊貝爾,可是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