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子，小姐是不是又對您，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了？”

“不許那樣說晴兒！”

為母則剛。孫嬤嬤看著純善的主子一旦遇到小姐的事情，從嬌弱可欺一下子變的強悍，內心再次感嘆一聲，冤孽。

不知道主子上輩子做了什麼，欠了小姐的，這輩子如此掏心掏肺的對待小姐，小姐卻依舊不領情。

“我是她的親孃，卻沒有護好她，今日才知道……原來她受了很多委屈。”說著說著，三姨娘止住的眼淚，又如斷了線的珍珠般顆顆滾落。

孫嬤嬤默默無語的等著三姨娘恢復平靜之後，主僕二人這才離開了悅蝶軒。

一晃兩天後，到了初一這一天，正是卓苒跟五皇子約好的日子。

盛裝打扮的卓苒，一大清早，就坐在了卓楠的房中，看著她哈欠兩天的才剛起床！

心中恨得要死，急得要命，面上卻賠笑催促道；“楠姐姐，你能不能快點？燒香拜佛的人多，去晚了，只怕擁擠不堪。”知道今天要出門，還不早起，可惡！

讓五皇子久等，萬一誤會是她懶惰晚起可怎麼好！

卓楠見卓苒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想想要去看卓婭。

看在卓婭的面子上，吩咐了下去。“你們手腳都快點。”

“是。”丫鬟們異口同聲，心中卻在埋怨，明明是小姐睡懶覺不肯早起，這會卻催她們。

人多力量大，丫鬟們手腳麻利，加上卓楠從不挑剔，只花了半個時辰，卓楠梳妝打扮好。稍微用了一些早膳之後，帶著錢嬤嬤跟辛夷，出了府。

卓楠跟卓苒坐在了第一輛馬車上，丫鬟跟嬤嬤們坐在第二輛馬車上，因為上山路程遙遠，丫鬟們跟著馬車走路，肯定跟不上，也浪費時間。

卓楠挑開車簾看了一眼外邊，馬車正在出城。放下車簾，看向卓苒，挑眉問道；“不是跟五皇子約好了嗎？怎麼這會不是去五皇子府，而是出城？”

盛裝打扮的卓苒，見到依舊是平日打扮的卓楠，敵意消退了不少，心情甚好的解釋道；“我們可是女兒家得矜持一些，馬車又有宰相府的標誌，怎能直接去五皇子府門口等候，惹人話柄？我們已經互相交換了拜帖，商量好了，他們就在城外等著我們。”

矜持？呵！卓楠心中譏諷。卓苒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捆住五皇子對她鍾情，何來矜持。

他們？“難道不止五皇子一人？”卓楠臉色不善的盯著盯著卓苒，她居然隻字未提！

見到卓楠變臉，卓苒心中也有些不痛快，可為了五皇子，她只能妥協！

她擔心，萬一讓五皇子瞧出她跟卓楠不合，顧忌卓楠背後的太后，不娶她，可就前功盡棄了！

不得不解釋了一句，語帶埋怨；“是姐姐你從不關心，未曾問過妹妹。再說去的也不是別人，而是跟五皇子一向形影不離的景容公子。”

一聽是景容，卓楠不在追問。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人都看對方不順眼，這一次出門也是各懷目的，才臨時湊到一起，馬車內再次沉寂了下來。

馬車出了城之後，卓苒就迫不及待的掀開車簾，往外張望。直到見到五皇子他們的馬車果真等在一旁，立刻又故作矜持的放下車簾。

卓楠斜睨了她一眼，只當沒看見。

因為卓苒提前的交代，車伕看見五皇子的馬車，就停了車。

全財坐在車伕的身邊，一眼認出宰相府的兩輛馬車靠近，隔著門簾立刻對著身後提醒了一句；“主子，宰相府的馬車來了。”

“你過去交代一聲，讓她們的馬車，跟在我們馬車的後邊。”隔著門簾傳來五皇子的聲音。

“諾。”全財應聲，從馬車上跳下，走向對面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