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們做手下的,儘可能把事情辦得乾淨利落,別用這些小事兒去煩他。”女人指示道。
“是,我知道了。”何亮說道:“剩下的事兒我會處理。”
“去吧!”女人淡淡的說。
何亮立刻鬆了口氣,悄聲無息的退了出去,雖然對方是個女人,但每次見面都給他極大的壓迫感,彷彿面對著龐然大物,他永遠忘不了這位‘大隊長’第一次和江公子一起出現時展露的那一手絕跡,更忘不了她對自己這夥人虐待般的訓練,簡直就是魔鬼!
何亮走後,女人仍然盯著那定格的畫面,她親自操控著遙控器,將畫面倒退回來,那雙犀利如刀的眼睛緊緊盯著畫面,臉色的神情猶如六月的天氣,時而陰雲密佈,時而豔陽高照,任誰都看得出她此時複雜的情緒。
忽然,她猛然一抬手,一把金色的沙漠之鷹憑空出現在她手上,上面還安裝了紅外線瞄準器。
紅外線射出的小紅點落在畫面中華彬的眉心處。
此時她端著槍,剛才那‘京城癱’的頹廢姿勢全然不見了,一看就知道受過專業且長期的射擊訓練,她的手臂筆直,端著沉重的手槍卻不見一絲一毫的晃動,雙眼犀利的瞄準著目標人物,必然是個百發百中的神槍手。
不過仔細看去,她的手臂筆直,紋絲不動,手腕的力量十足,但她放在扳機上的手指卻在微微顫抖,許久,只聽她淡淡的說:“你到底還是來京城了,血海深仇背後是無法撼動的龐然大物,想要報仇,先讓我看看你的真正實力吧!”
…………
京城,著名的酒吧一條街,穿著這一代都是當年乾隆朝的權臣,和��拇笳�焊腦於�傻模�懊嫻群蚓吐蹋�竺婢吧�巳耍�褚壩肜寺�慕岷希�妒苣暱崛訟不丁�
華彬與鄭麗英此時在某間酒吧裡又喝又唱,這裡的氣氛讓華彬想起了當年的戰鬥歲月。
每次惡戰結束,為了儘快緩解戰爭創傷,清除心中的殺念,他們總會徹底的放縱幾天,這也是上面默許的。
都是年輕人,當然是去有酒有女人的地方了,他印象最深的是中南亞的一個酒吧,那是他第一次參加戰鬥,血肉橫飛的場面非但沒有讓他膽怯,反而激起了他最強的殺心,一人橫掃對方一個加強排,渾身浴血。
當時他已經徹底殺紅了眼睛,滿心的殺機,幾乎到了見人就殺的地步,心中的戾氣如岩漿一般在澎湃。
直到他和隊伍來到某間著名的酒吧,那是一間專門招待僱傭兵的酒吧,喝了兩杯烈酒之後,隨手給了酒吧一張富蘭克林老爺子做小費,酒保很高興,一句話就壓制住了他心中的殺念。
至今他還記得那酒保說的話:“nowsee miss cake and she will fix youwith a nice hooker!!”
華彬至今仍然記得這句話,把自己從瘋狂的殺戮狀態中,一下踹到了瘋狂縱慾的狀態、
**和殺戮一樣會讓人上癮的,幾天幾夜的瘋狂,讓華彬忘乎所以,當時他的進入了最原始的狀態,殺*人,交*配,吃喝,生命中只剩下和三件事兒了。
直到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軍官把他從一個金絲貓般的女人身上拽下來,抽了他一巴掌之後轉身跑走了,華彬還隱約記得自己彷彿看到了一滴晶瑩的淚。
這就是他的成長過程,簡單,瘋狂,充滿了血腥。
如今身在酒吧,又讓他回想起了當年的場景,只不過已是物是人非,那女軍官在一起集團衝鋒中,被湮滅在了屍山血海中,直到華彬離開仍然下落不明。
上次劉子昂還因為自己過度保護花慕藍而翻臉,用當初這位女軍官的事情對他說教,她叫田媛,因為好強又倔強的性格,在華彬強烈反對下,仍然堅持著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