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著眼睛道:“你這不是來約嫖的?那你為什麼隨身帶著五千塊,這分明就是嫖娼的罰款金額!”
“哎呀我去,誰出去嫖*娼隨身帶著罰款錢啊?多晦氣呀!”華彬無奈的說:“等會……你為什麼懷疑我是來約*嫖的?來酒店,就不能是跟一個互相吸引,互相欣賞,沒有絲毫利益汙染,純粹為了追求刺激,享受靈與肉碰撞的正經約*炮嗎?”
“你果然是……”花慕藍勃然大怒。
華彬連忙擺手道:“打比方,完全是打比方,再者說,你見過穿白大褂來約炮的嗎?”
“沒準對方喜歡制服呢!?”花慕藍哼道。
“白大褂也算制服啊?那門口賣早點的全是制服誘惑了!”華彬無奈的說:“你先別打岔,我肯定是清白的,倒是你,一口一個嫖*娼,你不會又在做臥底吧!?”
被他一語說中,花慕藍頓時低下頭,她知道華彬最討厭她去做臥底。
看她這表現華彬就明白了,頓時怒火中燒,道:“你們不是在追查軍火組織案嗎?怎麼又混到青樓來了?”
花慕藍連忙解釋道:“我也是奉命行事嘛!自從上次抓了黃威,以他的情報,全殲了那些持械悍匪之後,這個軍火組織好像銷聲匿跡了似的,黃威交代的情報全部無效,我們四處撲空。
但是,人命案卻在接二連三的發生,本市某協商會委員,物流公司老闆,半個月前被人發現陳屍與洗浴中心浴池中。港務公司碼頭事物主任,被人吊死在了龍門吊上。本市電視臺某基層欄目的一線女記者,在家中觸電身亡……
總之這一個月內發生了多起離奇死亡案件,還都是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後來根據黃威交代,這些人全都與軍火組織有關,顯然是被滅口了,而我們警方一點線索都沒有。”
華彬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難怪上次劉子昂和自己抱怨說忙的焦頭爛額,看來事情果然很棘手。
這顯然是因為黃威被捕,並且要如實供述,所以對方開始了大規模的清洗滅口行動,要徹底放棄這個地盤了。
“那和你做臥底有什麼關係?”華彬鬱悶的問。
花慕藍說道:“劇黃威交代,與他接觸的人中,還有一個沒有被滅口,這個人叫錢瑞,感覺就是個撈偏門的小人物,這個‘網路約*嫖’組織就是他創辦的,透過手機聊天軟體,利用大量女人暴露的照片,曖昧的資訊,勾引拉攏附近的男人,形成了新式的賣*淫*嫖*娼組織、。
劉廳長猜測,軍火組織如此大規模的滅口行動,卻唯獨放過了他,可能他對軍火組織很重要,甚至連黃威都不知道。
而這也是我們追查軍火組織的唯一線索,可這個錢瑞為人很小心,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迫於無奈,只要打入這個賣銀組織,希望藉機接近錢瑞……”
“為什麼是你!”花慕藍說了半天,而華彬卻只問一句:“你別跟我說什麼警察的職責,打擊犯罪,收集情報,這些大道理我比你說的明白。
可整個警察局就你一個女警嗎?為什麼只要一有去賣銀場所臥底的行動,你就首當其衝呢?”
花慕藍一臉的委屈,就像個被老師訓斥的小女孩,泫然欲泣的樣子,再加上一絲不掛的樣子,截然不同的風格,瘋狂的刺激著華彬的感官。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生氣,花慕藍也很委屈,弱弱的說:“他們說我奶*大*臀*圓,眼中帶電,很符合小姐的形象,所以……”
“放屁!”華彬勃然大怒:“這話是誰說的?老子找他去!?這麼評價一個盡職盡責,不惜忍辱負重的女警官,還他媽是人嗎?考慮過警嫂……警姐夫的感受嗎?你說是誰,我今兒就把他當香蕉,扒了他的皮!”
花慕藍一看華彬真的發飆了,立刻收起了玩笑之心,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