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那麼學生只好請求其他夫子的幫忙,如果其他夫子也沒這個能力。”
虞清歡看向江夫人:“那麼,江夫人,本王妃不介意將這件事擺到御前,擺到太后面前,就是不知到時候是令愛大不敬的罪過嚴重,還是本王妃被令愛言語中傷,事後越想越氣,按捺不住怒火報復了令愛的罪過更嚴重。”
虞清歡如此坦蕩,倒讓江夫人心底有些發虛,但她女兒何曾吃過虧,這口氣她怎麼也咽不下去,聽了虞清歡的話後,她冷冷一笑:“論起牙尖嘴利,京城誰能與淇王妃您抗衡,就您這把黑說成白,白說成黑的本事,不管到了哪裡,還不是您佔盡便宜?然而無論如何,淇王妃,您把小女傷成這樣,只要能討回公道,妾身不介意和您打這一場官司!”
虞清歡看著江夫人,半響,忽然嗤笑一聲,她並未反唇相譏,也未惱羞成怒,只是隨口道了句:“記下來。”
綠猗點了點頭:“王妃,江小姐昨日咒罵您和腹中孩子,今日江夫人力挺江小姐,理直氣壯地認為江小姐並未做錯一事,奴婢會如實稟告太后。”
江夫人勃然大怒:“淇王妃,你欺人太甚!”
虞清歡反問:“江夫人,只允許你女兒欺負比她弱的,卻不允許她被比她強的壓制,這究竟是何道理?”
江夫人氣得胸膛起伏:“淇王妃,你強詞奪理!”
虞清歡微微一笑:“是麼?難道你們看原小姐母女好欺負,所以就把她們往死裡踩一事是假的?”
江夫人臉色極為難看,不敢和虞清歡硬碰硬,卻又不想服軟,一掌拍在桌上,長長的指甲都斷了一根。
琴夫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江小姐見自家母親敗下陣來,也不敢輕易開口,氣氛十分的僵窒。
正這時,白漪初來了。
她朝江夫人笑了笑,先對虞清歡開了口:“江小姐的手是中毒了吧?這毒王妃解起來很簡單,對嗎?”
虞清歡很想沒好氣地說句“不簡單,我不會”,但因為物件是白漪初,她沒有平日那般衝動,沉吟片刻,道:“毒解起來並不難,只是現在學生並不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