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幹部組的人他還算放心,試衛館的人不會亂傳,芹澤那派平時可能會大舌頭,但人就是芹澤帶進來的,為了面子他們這次也絕對不會到處宣揚。
以新見現在的口氣來看,似乎是想把這個女孩子推給他們試衛館一派。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但朝霧白的能力卻確實好用。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應該可以做到,但是必須先休息一下。”朝霧白坦率地說,“我的能力有使用限制,並不是無限的。如果一天裡用的太多次的話會給身體帶來很大負擔。”
土方對她擺擺手:“先下去吧。”
“我帶你去換一身衣服吧。”一邊的新見對她說,“雖然可能有些不合身……隊裡年齡最小的隊士恐怕個子也比你高呢。我這邊只有自己的舊衣服,可以嗎?”
“……是的,多謝了。”
她被帶到了試衛館的一間遠離道場的偏僻房間,新見翻出了自己的舊衣服,看起來有些苦惱:“都好像太大了的樣子。”
朝霧白看看他翻出的那些男式和服,覺得如果自己穿這種衣服的話真正受傷一定是因為衣服太長袖子太大絆了自己,於是黑線:“那個……新見先生,我可以改一下嗎?”
新見回頭看向她,溫和的笑了笑:“當然了,既然是給你穿的衣服,自然由你決定。”
得到了回應,朝霧白乾脆利落的從揹包裡直接掏出長刀,唰的一下把和服的下襬砍了一半,又唰唰兩下把袖子砍得只能遮住胳膊,這才罷手。
就算入鄉隨俗,也得允許她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上改一下是吧。
一邊的新見看得目瞪口呆:“那個……朝霧……”
“我覺得只有這樣我才能穿得上。”朝霧白回頭,“有什麼問題嗎?新見先生。”
“……不,沒什麼。”新見嚥下了口中的話,無奈的嘆了口氣,“那我出去了,你換衣服吧。”
當朝霧白重新開啟門出現在新見面前時,他才發現當時看著驚悚,事實上被朝霧白砍掉了一大截的衣服被她穿著依然顯得有些大了。明明被砍掉了一大半,但衣襬依舊垂到了膝蓋下面。朝霧白歪了歪腦袋:“新見先生,很奇怪嗎?”
“並沒有呢,朝霧意外的很適合男裝。”新見錦微笑道,“等一下你去找總司他們吧,你們年齡相近,應該話比較多才對。”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芹澤一派的才對。
朝霧白盯著新見看了兩秒,點頭:“我明白了。”
朝霧白就這麼在試衛館裡住了下來。她很快了解了現在是文久三年二月,試衛館一干人才剛剛加入浪士組兩天,和芹澤所帶的神道無念流一派為同一組,芹澤是小隊長,但因為他們現在借住在試衛館,所以試衛館的人也不可小覷。
至於新見,沖田這麼評價他:“新見先生和芹澤那傢伙待在一起真的太可惜了。”
的確太可惜了。
朝霧白回想起那個人的表情,也不由在心裡默默感慨了一句。新見錦應該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他卻和以暴力、激進聞名的芹澤待在一起,這使他被試衛館的人排斥,又無法融入芹澤一派,無形之中被孤立了起來。
如果不是芹澤鴨和他交好的話,恐怕浪士組裡根本不會有新見的立足之地。
朝霧白加入後又過了兩天,浪士組一行人開始朝著京都出發。
“小白小白,來看看我烤的魚好不好吃?”
“……總司我們打個商量行麼,別叫我小白。”
“誒……明明小白很好聽啊。”
……好聽個鬼!
朝霧白隱隱有一種在被系統玩弄的錯覺。她已經將“沖田總司是個抖s”這句話在心裡默唸了一百遍,同時將他和雲雀大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