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打算休息到什麼時候?”揹負著自己的黑色高爾夫球袋,許哲終於落到了沙灘之上,疑惑的問著。
“拜託,你是一路躺過來的,我們是一路划過來的,你還讓不讓人活了?”愛麗斯不滿的坐在大石上,揉著發酸的肩膀。雖然說自己腿勁恐怖,卻不證明自己上肢也一樣厲害。
“可惜不讓你們活的不是我……”舉目眺望,那遙遠的東方,夜在慢慢的褪去,露出了魚肚的白。
隨手掏出了全球定位儀與非洲地圖,藉著月光許哲仔細的比對著。
“如果儀器沒有出錯,我們已在蘇丹港附近不遠處,而再過一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到時候搜尋計程車兵也會到達。除非你們會用蘇丹語說‘饒命’,否則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們當成入侵者打成蜂窩。”許哲在說的是繼續休息下去的結果。
“現在該怎麼辦?我們已失去與阿爾特的聯絡,當然也找不到在這裡的接頭人……”閻王有點頭大了,因為分析如此的態勢不是自己的強項,折磨人才是……
“沒辦法了,不能再指望別人了。暫時我們無法判斷阿爾特的生死,也沒有時間與條件在這裡等候他的到來,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許者說的輕鬆,好像面前不是一片廣袤的原始草原,而是屋後一塊巴掌大的草坪而已,“我剛看了下地圖,初步選擇了兩條路線。每天走上150公里的話,大概三天我們就能站在圖多勞的地界上了。”
“你是不是在開玩笑……一天步行150公里?連馬都能累死了啊……”躺在沙地上的方向昂起了頭,看著一臉正經的許哲,自己嘴角的笑容都在抽搐起來。
“看我這麼嚴肅就知道我沒跟你們開玩笑了,所謂的步行就是不借助任何的東西,包括用靈力在天上飛。”說著,許哲側目看向了一邊岩石上的天使。
“切,別看穿了。”愛麗斯不滿的扭頭看向了一邊。
“聽著,九尾對靈的反應比什麼宙斯盾雷達更厲害,我們不知道她能感受到多少公里外的靈動,反正不到迫不得已絕不允許使用靈。在敵人的腹地暴露目標,你們就想想自己會怎麼死吧……”說著,許哲掏出了原子筆來,口咬筆筒的在地圖上畫出了兩條穿插路線,“兩條路線,一條是穿過原始叢林,那裡居住的都是些土著村莊,用點小技巧很輕鬆的就能饒過去。不過聽說最近那一帶在鬧種族仇殺,到處能看見拿槍的叛亂軍,這有點麻煩。
而另一條則是橫穿原始大草原,一路上看不見任何村莊。為伴的只有獅子,土狼這些傢伙。雖然是平原卻比上一條路要遠上大約100公里,而且是暴露在平原之上,被發現的機率更大,而被發現逃脫的機率也更小……“
“讓我選的話,我情願面對軍隊也不想多走那100公里的路。”愛麗斯感嘆的發表著意見。
“我也是,被妖怪發現比被人類發現危險多了。”方向躺在地上微笑的說。
“既然你們意見這麼統一,就你們兩人一組了,沿原始叢林的方向前進。”許哲理所當然的將畫好的地圖丟到了方向身邊,又將手中的定位儀甩給了石頭上的天使。
“和他一組?你的意思是分開行動?”愛麗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被百鬼發現了一組,另一組還有幸存下來的機會,繼續行動。如果你要問為什麼不一人一組的話,我會回答沒有那麼多條路線可走,定位儀與地圖也只有兩份。況且兩人還能相互照顧,一個人掛了,同伴可以通知另一組的人。”許哲從那一堆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個稍小的揹包,交給了自己的同伴——閻王。
“你把話都說完了,我都沒問題了。”終於坐了起來,方向無奈的笑了笑。
“叫我和這異教徒一組,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愛麗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