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城河邊,發力一躍而起,支撐的地面都凹陷了下去。
半空中劃出優美的銀色弧線,就在要撞上厚實的城門之時,只見天兵揮動起了手中的長槍,突刺的轟向了30公分厚度的大門。
沒有雞蛋撞石頭的慘劇發生,相反,在天兵面前,堅固的城堡才像那遇上了岩石的雞蛋。
旋轉的長槍毫不費力,輕鬆的在城門上撕裂開了一個直徑2米的圓形破洞,讓那天兵毫無阻礙的踏進了敵人的城堡之內。
並不光他一個,所有來到護城河邊的天兵全是高高的跳起,劃過不同的弧線,揮動著相同的長槍,在那阻擋自己的牆壁上開出了一個個大洞。不管是數十公分後的城牆,還是鋼鐵架構的視窗。沒有一件東西可以阻擋他們的去路,頃刻間,剛才還威武異常的城堡已經變的千創百孔,如同被白螞光臨過的樹木。
“真是一群讓人喜歡計程車兵啊……”站在遠處,身為天兵天將總統帥的楊戩也在為面前計程車兵們感嘆著,“動作流暢的不帶一絲多餘,眼神犀利不帶一絲感情,看似雜亂的衝鋒,卻是極為精明的在劃分攻擊的區域。只要注意他們的切入點,就知道基本都是已每5人為一小組,每層以30組為一個作戰單位。只是一瞬間,敵人整個的堡壘便成為了戰場。無處躲藏,也無反抗的空間。
雖然我一直知道你在訓練一批與眾不同的天兵,不過真沒想到在那臃懶的神界裡還能鍛煉出這樣好計程車兵。‘鬥神長槍團’,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說到這裡,楊戩話鋒一轉,看向了身邊平靜的哪吒,“一直藏著這麼精銳的部隊也不告訴任何人,要不是知道你對權位沒有興趣,我還真以為你在準備造反啊。”
“造反?當一群老頑固的頭頭有什麼好玩的?現在所謂的天神又有多少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著?漫長的生命其實就是天對神的懲罰,讓神墮落的根源……”淡淡的感嘆,哪吒看向了可憐的城堡方向,“如果可以,其實我也好想學子涯那樣輪迴成人。可能只有一直恐懼著死亡,才會懂得珍惜自己活過的每一天吧?”
“呵呵,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多愁善感了?有點不適應啊……”楊戩才不相信哪吒的鬼話,因為他才不會捨得像子涯那樣放棄自己的人格,他對戰鬥的執著可能連魔神也無法企及吧?
回到城堡中,就在無數的天兵開始湧進的時刻,在屬於許哲的門前,一些事情正在發生著。
靠著大門坐於地上的吳倩抬起了消瘦的面龐,看著那個走到了自己面前的人。
她的模樣是那麼的憔悴,就像將死去的重患病人,嘴唇乾的都已炸裂,沒有了女孩該有的活力,只是看著也讓人心頭隱隱作痛。
“你想就這樣死在他的門口嗎?!”垂於身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是耗子,他咬牙切齒的模樣還真是少見,更難得的是讓他如此氣憤的是許哲的殘忍,吳倩的愚蠢,“都5天了,難道你還在期待他會出來抱著你說‘對不起’?醒醒吧!你快死了!”
“不會的……許哲答應過我,他會保護我的。”吳倩在笑,用那蒼白的臉龐做出的笑容也帶著幸福的味道。看著手腕上晶瑩剔透的水晶珠,彷彿其中鑲嵌的不再是魔法陣而是許哲的臉龐。
“白痴女人……更白痴的是許哲,被這樣的女人深愛著,居然卻讓她如此憔悴。”低垂下了頭,耗子不再生氣了,握緊的雙拳也放開了,大概是知道了生氣也沒有意義,“不管怎麼說,現在有件事情……”
“我接受。”沒有等耗子把話說完,支撐著虛弱的身體,幾天來吳倩第一次站了起來。
“什麼?”耗子黑沒有反應過來。
“抱歉看了你的心,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些什麼,也知道現在大家都在危險之中。”轉過了身,吳倩向著中央指揮室走去,步伐很慢也是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