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磨蹭著,小狗似的一通亂親,要將他壓在下面。
任寧遠還真的給壓在下面了,一時有了些微的混亂和失措。他正是對一切都不太確定的年齡,並沒有想過自己喜歡男人,但想起自己的內褲被這人貼身穿著,那種微妙的感覺讓他都有些動搖,不知不覺也有些慌,深呼吸著想鎮定下來。
曲同秋還在毫無章法地騷擾他,撲倒了主人的家犬一般,一個勁在表示自己的親熱。他只要稍微發狠,就能把這不知死活的傢伙踹到牆角去。
然而他只抓住曲同秋的雙手,制止了那試圖解他衣服的動作。曲同秋還騎在他腰上,手被抓著不能動彈,就焦躁不安地反覆用下身磨蹭他,意亂情迷的。
任寧遠終於忍無可忍地抓住他,翻身把他壓在下面。
撕下那褲子是輕而易舉的,剋制不住力氣,連那內褲也扯爛了。
曲同秋還在迎合地扭動著下身和他摩擦,臉上微微發紅。肢體交纏的快感讓男人麻醉了一般,完全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只敞開身體和他歡愛。
任寧遠分開那纏在自己腰上的腿,在後方那凹陷的地方抵上自己的性器。
柔軟挺翹的臀部被他握在手裡,揉捏著壓近自己,聽著身下人歡愉的喘息,越發難耐地想要進入那滾燙的身體裡。
緩慢的插入過程裡,曲同秋一直扭動著發出呻吟,等到完全沒入,就痛得有點哭腔,迷糊地求助般地胡亂叫著「老大……」。
不管怎麼樣困難,終究是插進去了。
任寧遠讓他雙腿大張著,自己深埋在他體內,聽見他細小的聲音,只覺得腹部像有火在燒,低頭就堵住他的嘴唇,壓緊那赤裸的雙腿。男人在他身下晃動,被弄得又是痛叫又是驚喘,床都在猛烈的動作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任寧遠也知道自己太狠了一些,但已經控制不了力道。將那人壓著抽插了一陣,又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腰上,按著他的臀部,將他按在腰上律動。
律動像是無法停止,情熱之下一波波的抽動讓人越發情致高昂,任寧遠反覆凌虐那小小的穴口,在他的腸道內灌滿熾熱的體液,聽他喘不過氣來的呻吟抽噎,越發深埋入他體內。
這樣還是覺得無法盡興,任寧遠又把他壓回床上,從後面溼潤地進入他,頂得他一直往前挪,激情裡用力勒住他的腰,令他逃無可逃地張開腿接受那正火熱膨脹的性器。
後穴已經變得黏溼而滑膩,進出都不再有困難,不自覺變了很多姿勢,男人的身體意外地柔韌,可以隨意扭曲,滅頂的快感讓人停不下來。
縱情做了有四、五次,任寧遠才有種緩過來的感覺,最後一次挺入之後,在高潮裡抓緊男人的腰,過了幾分鐘,才整個人癱下來一般壓在他背上。
身體還在為那種極度的歡愉而顫慄,脊背陣陣發麻,熱度還是下不去,任寧遠不由摟緊了他,去親吻那赤裸的脖頸。
「曲同秋。」
男人只趴著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回應。任寧遠去看身下,才發現床上早已經一片狼藉,都被血染紅了一大片,男人呼吸微弱,已然奄奄一息了。
任寧遠在剛成年的年紀,第一次知道,性愛也是可以殺人的。
是他做得太狠了。他為自己的激情而震驚。對於這個男人,他自己也從來沒認真去想過什麼,而爆發出來,竟然會如此失控。
深夜把曲同秋送進醫院,坐在手術室外等著,他平生頭一回有了失措的感覺。楚漠和莊維也來了,兩人的驚詫神情令他微地尷尬。
楚漠那毫不掩飾的難以置信,他可以理解;而莊維那種剋制著的惱怒,他也很明白。他甚至比莊維自己更清楚那清高冷傲的外表下的一絲獸性,也許未必是出於愛,但莊維對那人躁動著的慾望,一直以來只有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