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女子吧。”我白了他一眼。他不在意地聳肩:“凡是美貌的女子必定是惡毒的。只有我姨母是例外。”他說的姨母,就是渙佯子口中那個“裳兒”,即是倪紅裳。我撇撇嘴,又給自己倒滿一杯:“你的傷怎麼樣了?爺爺給你醫過了吧?”我抻著脖子想看他那邊那條不動的手臂。他略微側過頭去:“不礙事。你那道傷口,軟姑娘幫你清理了沒有?”
“軟姑娘?”我嗆笑,“人家不姓軟好不好。”瞧他一臉茫然,不由笑了,“那位姑娘啊……可是有些來歷的。”
他冷冷哼了聲:“與我何干。”
我垂下眉角,又是這句話。他就什麼都不在乎嗎?
“我想問問……呃……”我捧著茶,偷瞧他,“呃……你明知道自己會死,怎麼還會救我呢?我要是立刻就昏過去,沒人不住地喚你,你不就死了麼?……我,我又跟你不是很熟。”事實上我認識他才兩三天而已嘛。
他又側過臉去:“我願意。”
我眯起眼睛:“你這人可真彆扭。”憤怒地再倒茶。
他轉過頭來看我,很有些不滿地說:“你還喝。”
“呃?”我茫然地看他。他抬起那隻健康的手指著我手裡的杯子:“你不知女人是生來服侍男人的麼?”
我瞪眼睛。
他輕蔑地瞄我,很神氣地吩咐:“給我倒茶。”
要不是看在他救過我一命的分上,真想一腳踢死他。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憤憤地倒了杯茶,伸到他面前。他接了,一仰頭幹掉。然後把空杯子給我一遞:“再倒。”
我靠啊。
我憤怒地一把奪過杯子當地放在桌子上,抄起茶壺丟了給他:“沙豬!喝個夠吧!”
“殺豬?”他被茶壺燙得丟手。我輕蔑地瞧他:“這都不懂,簡直比傻根還傻。(看完無賊後,跟我媽學的^_^)”
他蹙了眉看我,這個表情可愛極了。我一時後悔,真該帶相機來,拍個照片留念。
“你果然言談古怪。”他終於抓到茶壺的柄,小心的放回桌面上。我託著下巴道:“番邦嘛。我們那裡有很多奇怪的東西……”
他眼睛裡似乎閃了光彩。我忽而來了興致:“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好不好?”然後自動省略了他那抹不屑的神色,自顧自地開始講了起來:“longlongtime……啊……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美麗的國家裡,有一位美麗的王后……”
“在哪個國家?是哪朝哪代的事?”他追問。我白了他一眼:“在一個你所不知道的國家,在一個你所不知道的朝代。”然後繼續深情地講:“有一位美麗的王后……”
他睜開半閉的眼睛問:“王后?”
“皇后啦!改個字就不認得。”我切了一聲,繼續深情地講:“有一位美麗的王后……”
“有多美麗?比起我娘和姨母呢?”他不屑地問。
我冷冷地盯著他,直到他覺得不爽,揚起眼角來看我:“做甚?”
“你給我閉上嘴,老老實實聽到完!”我恐嚇他。見他有點茫然地看我不再講話,終於滿意地繼續深情地講吓去:“那位美麗的王后即將分娩……”
“分娩是何意?”
我低望著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有種將他的臉踩成餅乾的衝動。騰地站起來咆哮:“就是生孩子啊!!!!”沒聽說過!分娩這個詞在唐朝難道沒有的嗎?!難道沒有嗎???難道真的沒有嗎?????
噴完火,突然發現這傢伙的臉有點發紅。不敢置信,低低俯下去仔細看——哇,更更更更紅了!我指著他的臉笑出聲來:“哎呀,你害羞啊?”
他原本像蘋果的臉瞬間變成大紅色氣球,我正要大笑,卻見他攸地變了神色。正感到不解,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