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慕名抬起許書鏡的下頜,面沉似水,冷笑道:“女兒?孩子,你實在是太過天真,無藥可救!我不過是將你視作可以利用的棋子罷了!”
許書鏡眼神充滿憤恨,死死地盯著眼前這位慈善和藹的“好父親”。她將右手伸進左手袖子,掏出一柄潔白髮亮的匕首,猛然刺向盧慕名的心臟。
然而,盧慕名卻反手抓住許書鏡刺來的匕首!緊接著,盧慕名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許書鏡的胸口。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許書鏡如一支離弦的羽箭一般直直地飛了出去,足足有一丈之遠!她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嘴角溢位一抹觸目驚心的鮮紅。
然而,這個倔強的女子並沒有就此放棄。她緊咬著牙關,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伸手抹去嘴邊的血跡。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不屈,彷彿燃燒著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
許書鏡緊緊握住手中的匕首,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後退幾步。她的步伐顯得有些踉蹌,但卻透露出一種決然的氣勢。突然,她猛地抬起一隻腳,向後用力一蹬!
這一腳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地面都為之顫抖。藉助這股強大的反作用力,許書鏡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前方,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寒光,直取盧慕名要害!
但見盧慕名面色沉穩,毫無慌張之意。他抬手緊緊夾住刺來的匕首,兩指略一用力,只聽得一聲脆響,許書鏡手中匕首已然斷作兩截!
他當即如餓虎撲食般將許書鏡擒拿按倒在地,怒目圓睜,聲色俱厲地呵斥道:“女兒啊!你這是要忤逆並弒殺自己的親生父親嗎?”
“父親?莫非在你眼中,我僅是盜取神器的一枚棋子?你何曾將我視作為人?”許書鏡雙眸之中盡是對盧慕名的憎惡與憤恨。
她猛地抬起頭來,目光如炬般凝視著我們三個人,眼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瘋狂和急切之色。那對眸子似乎在無聲地催促著我們立即採取行動,毫不遲疑地一舉將那個可惡的盧慕名置於死地,以剷除這個禍害民眾的惡徒!
她的眼神猶如銳利無比的箭矢,徑直穿透空氣,狠狠地射中了盧慕名的身體,透露出一種必殺無疑的堅定決心。
這道目光彷彿具有某種無法抗拒的力量,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不要再有絲毫的猶豫了!現在正是出手的時候,如果錯過了這個絕佳的機會,那麼還能等待什麼時候呢?時間緊迫,必須果斷行事,不能給敵人留下任何喘息的空間!
盧慕名仰天狂笑,笑聲中隱約帶著一絲欣慰:“鏡兒,你竟然要刺殺為父?難道你要為了所謂的大義,滅掉你的親生父親嗎!好好好,真是不枉為父對你多年的苦心栽培!”
苦心栽培?這四個字彷彿一根帶刺的藤蔓,深深地刺入許書鏡的內心,使她痛苦不堪!還未等許書鏡再次開口質問,朱雀已施展法術,將盧慕名身上的千年之力盡數廢去。
盧慕名突然發出一陣尖銳刺耳、悽慘至極的叫聲,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哀嚎一般。
他那原本宛如二十多歲青年人般朝氣蓬勃的面龐,在一瞬間竟然變得像九十歲的白髮蒼蒼的老翁一樣佈滿皺紋,滿臉滄桑。
然而,朱雀並沒有因此而對他狠下殺手,只是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憫和些許戲謔之意,淡淡地說道:
“其實我本來並不想把你的法術全部廢掉,但很遺憾,你卻將這些法術用在了錯誤的地方。”
她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又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許書鏡忽地縱聲大笑,笑聲中透著幾分無奈,恰似一首悲喜交織的琴音。她杏眼噙滿晶瑩淚水,聲音卻堅定如鐵:
“朱雀神君,我欲手刃盧慕名,而後隨你前往鎖妖塔,領受責罰。”
我和應歡緊緊地盯著朱雀,眼中滿是疑惑和擔憂,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