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麻了。”
沈興問:“沒事吧?”
“讓我緩緩。”陸揚側躺在床上,乾脆把被子也裹在了身上,開始耍賴皮,“沈興,我今晚可以睡你這兒嗎?實在是不想動了……”
看著陸揚這樣子,沈興只覺得十分好笑,他伸手去推了推賴在他床上不走的那個男人:“你給我起來!這麼大的人了還耍什麼賴皮啊!”
陸揚秉著“任風雨來襲,我自巋然不動”的原則,背對著沈興側躺著,怎麼推都推不動,甚至還閉上眼睛發出打呼嚕的聲音來,佯裝已經熟睡。
本來下了遊戲後沈興的心情是有些低落的,在和陸揚下了那麼多盤五子棋後已經好了不少,現在又被這麼一鬧,胸腔內的煩悶頓時煙消雲散。
算了,看在這個份上,就勉為其難地收容陸先生一晚吧。
沈興無奈地做出妥協:“吵死了,再打呼我就不讓你睡這兒了。”
聞言,陸揚立馬收聲了,但眼睛還是閉著,還裝模作樣地咂了咂嘴。
沈興從衣櫃上層拿出備用枕頭,然後套上乾淨的枕套,丟給陸揚:“你枕這個睡。”
陸揚閉著眼睛摸到了枕頭,抱在了懷裡。
“這是讓你枕著的,不是讓你抱著的。”沈興哭笑不得,他早看出來陸揚是故意耍無賴了,於是也不給他客氣,直接簡單粗暴地就把他頭下壓著的枕頭給抽了出來。
陸揚這才閉著眼睛把懷裡的枕頭塞到了自己腦袋下墊著。
沈興的被子很大,之前謝駿的被子髒了來和他搭夥睡的時候都夠蓋,不過就是床窄了點,雖是比學校寢室的寬,但陸揚好歹是一米九的人,身高骨架都比謝駿大一個型號,自然是擠了些。
好在陸揚睡相還算老實,起碼在沈興睡著之前沒有發生踢人搶被子這些事故。
快睡著的時候,沈興迷迷糊糊地想:要是陸揚不是直男的話,或許會是個不錯的交往物件……
至於睡著以後——
沈興做了個夢,夢見他施展輕功,從天象山飛下來摔死在地,正直挺挺地躺著屍,就有個穿著墨色袍子的小正太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一下跳到他身上,踩著他又蹦又跳,最後直接把他當板凳坐,坐著他優哉遊哉地拉起二胡來。
一邊拉還一邊五音不全地唱著:“小白菜呀,地裡黃呀……”
夢醒之後,已經是清晨,一縷晨曦從窗簾的縫隙裡照了進來。
但沈興還是覺得身上很重。
他疑惑地動了動身,這才發現陸揚此時正像一隻八爪魚一樣,弓著身,毛茸茸的腦袋抵著他的脖頸,手臂攀著他的胳膊,長腿搭在他的身上,整個人都壓了過來。
而他自己差點就被擠下床了,半邊身體都懸在床外頭。
沈興:“……”
關鍵不是在於陸揚糟糕的睡相!
而在於沈興能清晰地感覺到某樣不可描寫的物體此時正精神飽滿地抵著他的後背!
雖然這是每個年輕男人特別是單身狗都會有的日常,但作為一個gay,沈興只覺得非常不自在,整個人的動作都僵硬了幾分。
昨晚玩得太開心,加上又困,腦子完全沒有想那麼多後果。
況且之前和謝駿一起睡的時候也沒那麼尷尬,兩個人的睡相都很安分,早上醒來都是各自背對背側躺著,中間還留著幾指縫隙,根本不能感覺出什麼來。
沈興急忙輕輕地將陸揚的手腳扒開,然後有些狼狽地衝出了房間。
他很少自己紓解欲|望,動作生疏,□□了好一會兒才出來,而且還因為羞恥感滿面漲紅,看起來就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孩。
釋放出來的那一刻,沈興感到有點迷茫。
仔細想想,陸揚的性格和北望長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