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陰沉著表情去廚房了。
看來劉洋今天打算白吃白喝了,看著某處問:“你的那隻杯子呢?”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茶几上有前兩天我和石一在夜市上逃來的一對白色杯子,其實我不是很喜歡這對,石一那小子拿起來就不放下了,害我價都殺不下來,30一套買得。
我瞅著杯子嘆口氣:“流氓兔那隻被石一打碎了,這個小子,毛手毛腳的。”
他笑笑:“我的那個也被他打碎了。”
我“啊”了一聲,立馬衝進廚房,對石一說:“打碎一個盤子罰你睡客房一個星期!”
不等他回答,奸笑著跑了出去。
戀戀不捨的目送妞離開,轉頭看身邊臉色難看的某人,我皺眉:
“都說不讓你下來了,跟著下來又擺臉色給誰看呢?”
他一語不發的拉著我往家走,嗨!不搭理我,我還懶得搭理他呢,想要甩開他,,他就拉的更緊……
關上門就把我摁在牆上……
我衣服都是寬鬆的,可讓他得了便宜,咬著我嘴唇,手就伸進去把我胸衣給扯下來了……
這個人就是飢渴,野蠻人一個。
我趁他換氣,掙扎著:“床上,床上……”
他壓制著我:“說點兒好聽的,我聽著高興了,就換床上,不高興……”
竟然哼了一聲。
我火一下子上來了,屈膝就往他下身撞去,反應還挺快,一條腿一下子抵住我腿跟,咬牙切齒的問我:“你想守活寡?”
靠!
我還沒說話,他又咬著牙問我:“還是想找別的男人了?”
我心裡一冷。
看他的眼神也冷下來,他忽然親我的眼睛,我想躲,沒躲開,就覺得眼睛一熱:
他輕輕啄著我眼睛,低聲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的心好像軟了。
嘟囔著:“再給我安個不守婦道的罪名,你就變前夫……”
他一下子就堵住了我的嘴……
現在工作慢慢忙碌了起來,再忙也加不了多長時間的班兒,我們家有門禁,用石一那男人的話就是:
“五點下班,六點半的門禁還算早?我給你算算啊,你坐公交半小時,夠了吧?想要去買點兒菜?路上有超市,再加一小時給你折騰,足夠了!”
“……”
“要是等我接你,這個門禁……”
“接我?快得了,我要你等你從你公司開到我們公司,我早到家躺著了。”
“想得挺美,真以為我那麼閒?趕緊哪天給我把車學了!”
“不學!”
“沒聽到咱家那幾輛越野都在無聲的哭泣嗎,都排隊等著你寵幸呢……”
“……”
我越想越煩,原來結婚就是給自己上把鎖,於是我看丁當的眼神就帶了羨慕與警告……
羨慕這傢伙還在掙扎著與人同居的事情,警告這傢伙嘴皮子老實點兒,不要再問我那啥的細節……
元旦過後,王工忽然邀請我晚上去她家吃飯。
王工開了口,哪有拒絕的道理,立馬點頭樂顛顛的同意了。
掏出手機通知那人,黑屏,甩了甩,沒電了。
用座機打得,聽到那頭很久才有人接起:“什麼事兒?”
“今天回家會晚一點兒,晚飯你自己解決。”
“多晚兒?”
“……這哪有準呀,公司有聚餐。”
“聚餐?我這兒老闆是不是也該露露臉呀?”
……
我怎麼忘了這茬。
我不滿了,心裡話脫口而出:“你怎麼跟狗皮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