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的叫痛,那聲音非
常耳熟,我吃驚的喊叫道:
“社長,你怎麼還在這啊?”
我和單明昕急忙過去將王忠扶起,我的頭還真撞的痛,不得
不一手撫摸著額頭,一手攙住王忠,有些不知所措。
“社長,沒摔到那吧?”單明昕詢問道。
“摔到沒什麼,撞得厲害呀!小祺,你怎麼樣?”王忠說
道。
“我到是沒事,不知道王忠嚴重不?”我忍著頭痛,回了
王忠的話。
“今天真他媽的倒黴,又被那陳士維給抓了幾個同伴去了
,也不知道會對他們下怎樣的毒手。最擔心是怕他們會把
我們的名單給說出來,那樣的話,以後出門可要當心,待
在家裡也不安全,最好是離開這座城市。先到我住的地方
坐坐吧,我還有話和你們說。”
聽著王忠這麼說,我似乎有些後悔加入進來,我並不是怕
我的父母,我最擔心的是我的祖父。他若知道這件事,是
不會接受和理解的,他年紀大了,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孫子
,假如我出了什麼事,對他而言,都是徹底的失望。其實
,對於每個老人,最大的願望無非就是,讓自己在有生之
年中,子孫滿堂,平平安安的過日子,晚輩們都能陪伴在
身旁,聊天解悶。由於父母一直在傾城做生意,一個月也
難得回來一次。我便成了祖父解悶的物件,往日的那些日
子也都是過來的。我又怎能忍心讓他為我提心吊膽呢?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內心很矛盾,確切的說,更偏向於後
悔。然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自己平安無事。
巷子裡黑黢黢的,看不到半點光源,從天空灑落下的綿綿
細雨,隨著微微秋風漂浮在黑夜的每個角落,空氣中瀰漫
著大量的水氣,全身有種被淋溼的感覺,寒意瞬間襲來,
身子一抖,似乎輕鬆了許多。王忠不再哎喲叫痛了,但我
的頭還隱隱約約的疼痛,三人攙著朝原路回去,走進那條
空蕩的街道,兩旁的店鋪早已緊閉的鋪門,沒有絲毫的燈
光,路上也看不到人力車經過,冷森森的街道朝著兩個方
向無窮無盡的延伸。三人摸著黑走了十來分鐘,進了另一
條巷子,彎彎曲曲,有進入迷宮的感覺。三人在一所不怎
麼起眼的房子前停下了腳步,王忠向前走了幾步,說:
“這棟房子是我外公在遷城做生意時買的,現在都搬到傾
城住去了,外公捨不得賣,就一直留著,好久沒人住了。
我這次來遷城就住在這兒,不會有人發現的。”
說畢,就大步走到門前,取出鑰匙開啟了院子的門鎖,鐵
門已經生鏽不堪,鎖是新的,想必是剛換不久。我和單明昕
跟在後面,王忠又重新把門鎖上。院子不大,能模糊的看
的到,長滿了雜草,快枯萎了,中間是用石子鋪成的路,
石路兩邊分別有一張石桌和三個石凳。
王忠開啟大門,引我們進去,點了盞燈,裡面是一個客堂
,空空如也,估計都搬到傾城去了。王忠帶我們上了二樓
,用木雕製成的欄杆,做工精緻,上面積了厚厚一層灰塵
,至少有幾十年沒有人住過了。
我們進了一間房間,門對面就是一張寫字檯,一把藤椅緊
靠旁邊,白粉牆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