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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的朋友可能又說了,你不是講無為嗎,你不是說一切皆空嗎?那植物人不也是無為無慾?內心中不也是空空如也嗎?難道我們追求的最高目標就是做個植物人?
對於這個問題,筆者覺得道、佛之中的“空”和“無”並非是簡單的空、無。《道德經》第三十七章中說:“道常無為而無不為”,道家講究的是無為之為,世俗人眼中的無為,而實際中的大為。舉個例子來說,比如內功的修煉,往往講究身心兩忘。打坐時好像是睡著一樣,不語不動,但實際上和睡著或者昏迷大不一樣,比只打沙袋強多了。這樣能練出“降龍十八掌”和“六脈神劍”之類的神奇功夫,這是你打一輩子沙袋也達不到的境界。
有時候越執著刻意於某件事,反而不成。像《天龍八部》中所寫的,神奇無比的圍棋珍瓏,卻偏偏被虛竹這樣一個不大會下棋,也不想破這個棋局的人所解開。於是金庸先生借玄難高僧之口說:“這局棋本來糾纏於得失勝敗之中,以致無可破解,虛竹這一不著意於生死,更不著意於勝敗,反而勘破了生死,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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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探求人生的目的--逍遙而遊(5)
這大概就是至樂無樂的道理吧。對於這點,《莊子·刻意》一篇中可能說得更好懂些:“若夫不刻意而高,無仁義而修,無功名而治,無江海而閒,不導引而壽,無不忘也,無不有也,淡然無極而眾美從之。此天地之道,聖人之德也。”看到了吧,其實道家也不是說完全無所得,無所為,這裡面的“高”、“修”、“治”、“閒”、“壽”,不正是人們所想的,所求的嗎?那淡然無極而眾美從之的境界又是什麼呢?莊子給我們描述了這樣一個“仙人”: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莊子·逍遙遊》)
是說有這樣一個得道的神人,肌膚和冰雪一樣潔白,容貌和處女一樣柔美,而且不用吃人間的五穀雜糧,餐風飲露,乘著雲氣,騎著飛龍(翼龍?)而遨遊四海。她的意念一動,天下萬物就不受災害而五穀豐登。
莊子又提到一個叫廣成子(此人後來寫進《神仙傳》中,是有名的神仙)的仙人,說他修身一千二百多歲,還是身體從未有過衰老。黃帝這樣的人都屈尊來當小學生向他求教,他說:“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極,昏昏默默。無視無聽,抱神以靜,形將自正。必靜必清,無勞汝形,無搖汝精,乃可以長生。目無所見,耳無所聞,心無所知,汝神將守形,形乃長生。”(《莊子·在宥》)這段話也是精深莫測,但依筆者的理解,還是無為自守的意思。
不過對於筆者這等凡胎濁骨的人來說,上述的兩位仙人固然高不可及,而無得無為、無視無聽、無榮無辱的至高境界也是難以做到。像我們這些塵世俗人,哪裡能拋開一切走到深山裡閉關修行?凡塵瑣事不一件件地都要來相擾?
對於這一點,道家經典中也是考慮到的。《莊子·大宗師》中說:“其為物,無不將也,無不迎也,無不毀也,無不成也,其名為攖寧。”道家有所謂的“攖寧”一詞即指心神寧靜,外界一切事物,人世間迎來送往,成功失敗,都不能擾動其心。是啊,對於現實社會中的我們來說,想避免事情的侵擾是不可能的,但我們可以做到在紛擾中保持寧靜,所謂“至人之用心若鏡,不將不迎,應而不藏,故能勝物而不傷。”
所以像筆者這樣的俗人能夠做的就是,減少一點世俗中的功利之心,剋制一下心中對物質生活的慾望,對好多事情看得淡一些,輕一些。多關注一下學術方面和藝術方面的東西,多注重一下精神上的獲得和享受